朝夙每一下都是顺着脊椎按摩,按得萧雪澜感觉很舒服,情不自禁放松了全身的肌r_ou_,趴的姿势也摇摇欲坠,好像趴在浴桶边缘的身体随时会滑下来一样,口中也不时发出几声轻轻的喟叹,让朝夙明白他很满意。
直到朝夙手越伸越长,越伸越下,隐隐都快按到尾椎部分时,萧雪澜才警觉地在水中坐正了身体,躲开了朝夙不安分的手。
“做什么呢?按就好好按,耍流氓的话,就给我出去。”萧雪澜掬了一捧水泼向朝夙当做反击,抿唇斜眼看他,眼角眉梢因为热水的蒸腾,染上一抹绯红,看上去有万种风情。
朝夙被泼了一脸水,额前和鬓边的墨发打s-hi了往下滴着水珠儿,模样很是fēng_liú不羁,那一双浅若琉璃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看着萧雪澜,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萧雪澜都吃不准他是恼了还是在和自己深情对望。
萧雪澜觉得没趣,翻身准备出浴桶,就在这时,朝夙飞快捉住了萧雪澜干了坏事往回缩的手,把人从浴桶中拉向自己,捧着萧雪澜的脸,闭眼吻了上去。
唇齿交缠,津唾互换,长长一吻毕,两人喘息着分开了嘴唇,萧雪澜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因为朝夙刚刚吮得格外用力,所以有些肿胀发麻,不禁埋怨道:“你属狗的啊,亲就亲,那么用力干什么?皮都给你咬破了……”
“哪里?给我看看。”朝夙揽着他的后脑,不让他动,目光流连在对方被自己亲得颜色艳红,润泽饱满的唇上,果然发现唇上有两处红肿,指腹沿着唇线抚摸了一遍,眸色渐渐深沉,重新低下头覆了上去。
这次朝夙的亲吻就比刚刚温柔多了,好像带了点怜惜之意,先啄吻了两下刚刚被自己吮吸得格外狠的地方,舌尖探进去的时候,也会顺着萧雪澜的节奏来,配合他的动作。
萧雪澜好像更喜欢这种轻风细雨似的吻,两人互相抱着亲吻了很长一会儿,自从上次梁府的事情过后,他们之间还是第一次这样温存。
细密温柔的亲吻仿佛会令人上瘾,最后还是因为朝夙感觉浴桶里的水凉了,才依依不舍地把舌尖从萧雪澜的口中退了出来,舔了舔他饱满嫣红的唇珠止渴,两人对视的双眸俱是亮晶晶的,都令对方忍不住心旌荡漾。
朝夙拿过一旁的干浴巾,递给萧雪澜,眉目含春,嗓音沙哑,道:“水凉了,擦干起来吧。”
萧雪澜懒洋洋地接过,责怪道:“还不都怪你,我泡得好好的,非要过来打扰,水都凉了,这个澡洗得一点都不舒服。”
朝夙站起来出了屏风,走到外面不打扰萧雪澜出浴,唇角噙着一丝笑意,道:“你出来,我自然有令你舒服的办法。”
萧雪澜听出了朝夙话中的调侃之意,隔着屏风,对朝夙的背影翻了个白眼,小声骂了句“臭流氓”,然后忍不住在心里唉声叹气:我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要经历这种非人的折磨,天天做,夜夜做!就是种马文男主,也有女一女二女三女四不在线放假休息的时候吧?!真是惨无人道至斯!
萧雪澜擦干了身上的水,胡乱套了件睡袍出了屏风,爽快躺到榻上,身体成大字型打开。
“来吧,赶紧做,我今晚没什么心情,速战速决,做完我还有别的事呢。”萧雪澜很自觉地闭上眼,但一闭上眼,脑海中就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钟怀璧那张笑得贼兮兮仿佛看穿一切的脸。
钟怀璧他一定是猜到自己和“孟疏尘”的事了,所以故意把明远喊去他房间睡,目的就是想从明远这傻孩子口中挖掘他们的j,i,an情。要是被他知道了,就凭他那张口无遮拦的嘴,一定会传扬的人尽皆知,到时候他萧雪澜在寒岳,还有什么脸待下去?!
不行,决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
朝夙这边自动忽略了萧雪澜那些不耐烦的话,他今晚有心给萧雪澜露一手,以重振夫纲,刚刚准备覆身上去,却没想到萧雪澜会突然睁眼推开自己,他冷不防被萧雪澜推得向后仰,后脑更是“梆”地一声撞到了床柱上。
而罪魁祸首丝毫不为自己莽撞的行为感到抱歉,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起来,完全没理会懵了的朝夙,一副忧心忡忡的神情,跑到屏风后面换衣服。
朝夙对他的行为很是不解,揉了揉自己撞得生疼的后脑,皱眉道:“怎么了?穿衣服做什么?”
萧雪澜动作迅速地穿好了衣服,打开门跑出去,头也不回地道:“那个,我担心明远一个人睡的不踏实,我去瞧瞧他。要么你先睡,等我回来再继续。”
萧雪澜也不想想,朝夙听了这话怎么可能还睡得着,当下脸就沉了下来,胸膛剧烈起伏了两下,双拳紧握,硬是忍下了这口窝囊气。
人都躺床上了,居然因为担心那小子就这么跑出去了,这不明显是说,在萧雪澜心里,他更看重明远一些?!
现在是两人办事之前,萧雪澜抛下自己去关心明远,那以后会不会在两人办事过程中,只要他想到明远,担心明远,到时候也会二话不说,推了自己就去找他那宝贝徒弟?!
是可忍孰不可忍!
朝夙恨不能立即过去把那碍事的小子扔到客栈外边,随便他进了那个妖魔鬼怪的肚子,一了百了,省得多个人分走萧雪澜的心。
他黑着脸坐在榻上,不知不觉中一把扯下了床上的纱帐,缓慢地将纱帐在自己手里搓成长布条,打算等萧雪澜回来,用这个把他绑在床上,看他还敢不敢出去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