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好吧,就怕她一点都不介意,毕竟自家妞情智有待商榷。
谁知刚走到会议室门口,只感觉有什么冲了过来,他猝不及防,就被搞入怀中,感觉腰间被人紧紧地抱着。
也不知是不是天在玩儿人,会议室的门口被打开,敢随便进来的,必然不是公司里的员工,那就是……“小谨?”
前后两事发生在同一时间,叶溪甚至过于震惊和惶恐,一时未来得及推开撞入怀中紧紧抱着自己的人,只能眼巴巴在看着门口一手还推着门把的人,眼里写满着惊慌失措。
这是自从他上位做撑权人之后,再也不会出现的情绪神情。
时间仿佛就这么静止了。
这个时候,最先反应过来的,反倒是缩在男人怀中的姓徐的小姐,她一副做错事的小模样,惶恐不安又恋恋不舍地小退两步,像是知错了,可又舍不得就这样分开,好不可怜。
“……我们、我们什么也有……”她的声音微微地颤抖着,像是怕极了东窗事发,那分明就像是被捉奸在床的模样。
叶溪这会儿终于回过神来,也管不了发怒,猛退了一大步拉开距离,想要跟还杵在口门的人解释,可那模样,简直就像此地无银三百两,很没有说服力。
眨了眨眼,没有暴怒,也没有扬长而去。白谨操纵着轮椅进了门,身后门自动关上,她双手交叠在膝盖上,面上很是平静,静静地看着二人,连口气都是淡然的。
“继续呀,我看着。”
徐姓小姐脑子有一瞬的堵塞,不知这要怎么发展,索性心一横,扑到人面前,完全放低了姿态,“你、你……我知道你,你是阿溪未过门的那一位,可是,我爱他!你知道的,为了能见他一面,我等五个小时也愿意的!”
她颤抖着下巴,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眼已经红了,水在眼眶里打转,好不可怜楚楚,真叫人心疼。
白谨伸出手,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好了好了,别哭,阿溪怎么能让这么美的人等这么久呢?太不温柔了,委屈你了。”话里话外都是心疼,愣得将会议室里的另外两人都弄得愣在那儿半晌。
徐姓小姐到底是商场上的人,她的脑子转得很快,反应得也快,继续卖着可怜,泪眼汪汪,“你懂我,对吗?我知道的,你一定懂我的,懂我内心无法宣示的爱,我快要把自己逼疯了!”她卖力地演着,无力地蹲了下来,双后扶着轮椅的两扶手,额头抵着对方的膝盖,身子颤抖着,像是太厚重的爱意压得她快要支撑不住了。
内心却是:这姑娘是傻逼吧?
只觉得背上被人轻轻地安抚似的拍着,她就完全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心道阿溪是何许人也,居然喜欢这种无脑的白莲花!
妈的,原来传说都是真的!男人就是喜欢这种白莲花型的!为什么喜欢?当然是因为好骗啊,情敌都上门了,三两句就哄骗得与情敌一阵线,谁不喜欢?
白谨轻轻地拍着人的背安抚着,面上却带着笑意,冲已经傻逼掉的男人挤了个媚眼,在对方愣神之际,又嗔瞪了过去:回去再收拾你!
堂堂的叶氏总裁打了个寒颤,不敢让自家媳妇儿演下去了,谁知道再演下去会生出什么别的事来?赶紧出声重重地咳了一口,“咳!”
他这一咳,白谨觉得被轻拍安抚着的人一僵,慢慢地抬头,她赶紧换回了小白莲忧虑的模样,就像个长辈慈爱地看着面前的人,徐姓小姐被她看得心里有些发毛。
这姑娘怕不是白莲花了,脑子也有问题。
那么这戏要怎么唱下去呢?阿溪会不会很生气?她有点拿捏不准了,转头投去湿漉漉的目光……
不看还好,一看,妈耶!吓死宝宝了!
她知道阿溪会生气,但没想过一个男人怒目的瞪视如此具有威力,活像是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却不是那种情爱中的‘生吞活剥’,就像她敢再继续下去,非弄死她不可那种可怕。
“阿、阿溪……”徐姓小姐又抖了抖,这回是本能的,并没有演。她很不确定地唤了一句,换来的却是对方的逐客令。
“徐小姐是自己走还是我让人请?”那话是咬牙切齿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虽然很是冒险,但她觉得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
转头,依然泪眼汪汪,“阿、阿溪生气了,我知道的,因为他怕你生气,但请你不要生他的气,他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
拍着自己的胸口,最终还是滴下了几滴水珠子,看得人心都揪住了,她还哑着声音,“我会消失的,求你别生气,好吗?”
白谨顺应地点头,“好的,我不生气,你也别难过了,天下好男人何其多,没有这个,还有下一个,你一定要振作起来。”
关爱地拍拍对方的手,还摸了两把,挺细嫩的,手感觉不错。
徐小姐:“……??”算了,这姑娘脑子不好,她就原谅她了,“那、那我走了?”
“嗯,路上小心,别再难过了。”
徐小姐终于意识到有些违和的地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