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们儿的驴友懵逼着一张脸,看着车子漂亮地驶离,“真……他妈的帅!”自动屏蔽了刚才自己的犯蠢。
边上他的队友们赞同地点头。
真他妈的帅!
不管是车还是车技!
“哎呀我去!居然忘记拍照!”驴友拍大腿懊恼的嚎了一声,“要是能录像下来就好了……”
车上,叶溪通过后镜看副驾上的笑的直耸肩的人,一脸黑线,“好笑?”
“没有没有!”白谨摇葱似的狂摇头,依然很强的求生欲。
叶溪也不跟她计较那么多,只再问:“不坐后面去?”副坐是最不安全的位置,万一出事,司机总会本能的往左打方向盘,就等于生生将副坐的人送出去。
不请危言耸听,往往,出车祸的时候副坐的人后果最严重。
叶溪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的车技,可只要副坐的是她,他就会不由自主的担心,在城里,有司机,他从来没有让她坐过副驾,尤其是这种远程,很希望她能坐到后排去。
“不去。”不管几次,白谨态度还是一样,她了解男人的顾虑,可是她想陪着他,就像他答应了陪她走这一趟一样。
而且,他有顾虑了,开车也会格外小心些,也是制衡,一种好事。
知道说服不了她,叶溪也只是习惯的问一声,内心也是有些高兴的,虽然自私,但知道对方有这份与自己同生共死的心情,他心口就软得不行。
“累的话就先睡一会儿?到了折多塘叫醒你。”
白谨摇头,绝路了他的好意,“我不累,你累吗?”
她的关怀换来男人的轻笑,他长得帅,一笑,能把人魂都勾走了。白谨看得双眼发直,扶着额头,“啊啊啊,不行了不行了!要被帅成傻逼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有过川藏线,所以记忆特别深刻。
那是四年前的事了,正好第二就赶上了跑马节,康定给我的震撼很大,每次提起那段记忆,心情都还是一样激动难以平静。
你们猜猜我是怎么去的?猜对了也没有奖( ̄e ̄@)
☆、美如画,
叶溪被她弄得又笑了,真想把车停路边抱紧这可爱的妞狠狠地亲个够!
从康定到新都桥虽然只有七十公里, 但这一路是真正名义上的‘坎坷’之路啊, 就单说中间的折多塘吧,那一麻折多山可是无近闻名的,就光看这名字就知道得有多得道拐啊。
这是走川藏线跑二郎山之后又一座让骑驴们想要征服却没多少人能征服得了的一座山, 海拔四千多。
而且, 几乎算是终年雪山, 且一日能有四个季节, 你可能走着走着,就会忽然下起冰雹来,这并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
外面的骑驴们,或走或推或骑,每个人脸上的神色还有着初玩时的激动,这个时候的他们,还没有进入麻木期。
“没人向咱们伸拇指呢。”白谨看了一路,心里是有佩服的, 这一路还没有徒步或是骑友们向他们求助呢。
叶溪看了一眼车窗外, “这才哪儿到哪,过了新都桥吧, 这些人就会进入疲惫期了。”到时候,没几个能坚持不搭车的。
趴在车窗面,白谨一脸羡慕,“真好啊,我也想徒步……啊, 你看,那儿有个单脚的背包客,他的背包上写着……”
因有点距离,她眯着眼眯起双眼,“……‘绝对不搭车’?厉害了!”
那是个单腿的人,手拄着拐杖,背上是偌大的背包,背包上贴着一张纸,写着大大的五个字,宛如心中的钢铁,铿锵坚固。
叶溪也看了一眼,却没有发静他的想法,一山的拐道十分的漫长,即便是开着车子,也要花费不少的时间,途中还有大货车,这里的货车极少是单辆进藏的,一看就能看到长长的一把,长长的队伍,气势磅礴宏伟。
他们轻车简装,很快就超过了大货车队,登顶之后,还有个观景台,因到处都是雪,气温特别低,白谨得穿上大衣才敢下车。
明明在康定的时候,没被日光照射的时候,她也只要穿多一件小薄外衣就可以了。
大片的平地上,全是驴友,有骑驴也有徒步的,还有像他样一样自驾的,四自五湖四海四面八方。在这里,他们不是公司高层,不是某大老板,不是工薪族也不是阶层底层,他们只是志同道合过客。
山顶有个房子,矮房,里面空落落的,除了边上有一大堆干柴火之外,只有一个火堆,火堆上有个大锅,锅里煮着一大锅的羊奶。正好他们进来时,看到有两个妹子拿着自己的水壶过去跟他们交涉,说愿意买一壶热羊奶。
但被拒绝了。
也是,每天上来的游客多如牦牛,这些本地主如果不是为了赚钱,吃喝的东西可不会准备很多,每人分一点他们都不用喝了。
看见又有驴友上前都被拒绝后,白谨就知道这些只是看山人,没打算在这里摆摊做生意,虽然她也有点想尝尝那简单的一大锅会是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