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扭头,四处张望,却怎么也瞧不见载浊的影子。他心头登时涌上一股难言的情绪,有些慌乱,也有些心虚。他也扯着嗓子喊:“载浊!我在这里!”
“你在哪里?”载浊声音愈发近了。
司马致东张西望,发现身边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标识,鼻子里灌入浓郁桂花香,风乍起,一树桂花落英缤纷。司马致福至心灵,继续叫道:“在桂花树下!你闻得到香味吗?”
载浊怒气冲冲:“你站着别动!我来找你!”
司马致老老实实地在树下半蹲着,抱住膝等待载浊来寻他。
约莫一盏茶时间,载浊终于出现在他的视野里,浑身衣服都山间的枝叶划破,露出里面的完好无损的中衣。司马致咽了口唾沫,用手抱住脑袋,闭着眼睛道歉:“对不起!我不该来这里!”
载浊正想训斥他,冷不丁听见他略带哭腔的认错,登时气笑了。
“你倒是知趣,都不知道我多担心你,”载浊说,“你的那只j-i崽呢?”
司马致摇头:“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载浊蹲下来,检查司马致浑身有没有哪里受伤,一面检查,一面训他:“我就离开那么一会儿,你就到处乱跑,看来以后我要拿一根绳子得你栓起来。”
司马致软软地说:“你栓啊。”
载浊冷哼一声,狠狠地点他鼻子:“你还是把嘴闭上比较好。”再三确定司马致没有受伤,载浊才放下心来,他也累得慌,为了找这个不省心的小家伙,他刚回道观,就又急匆匆地漫山遍野地奔跑,饶是他也j-i,ng疲力尽。
司马致自知理亏,便可怜兮兮地揪住男人的袖子,“载浊,我们在这里睡一晚,明天再回道观。”
载浊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