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重新伸出筷子把那块排骨夹到她碗里,“尝尝。”
陈凉满意地纳入腹中。
……
“你骗了我那么久,是不是该告诉我一点实话弥补我?”
酒足饭饱,两个人窝在沙发上消食,把话说开了以后并没有疏远,两人之间还莫名亲近了许多。
危寒树没有她想象的那样继续遮遮掩掩,否则陈凉一定会不高兴。
陈凉也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因此疏远他,否则危寒树还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两人的反应都比彼此想象的要好,故而尴尬的局面没有发生,倒是意外促进了对彼此的了解。
她想,他对自己还是坦诚的。
他想,她总算不再自怨自艾了。
“你想知道什么?”
危寒树已经做好她要问自己家庭的准备了,虽然他对外一向低调,警队里也只有韩连海几个亲近人员对他的家庭有些了解,但这些事告诉陈凉也不是不可以。
可陈凉压根提也没提,只是神神秘秘地指着大门,“每次我来你这里都怕怕的,哪怕是白天,在走廊我也觉得害怕。”
危寒树惊讶,“为什么?”
陈凉压低声音,“之前我问你保安小刘为什么和你那么熟的时候,你说之前对门出过事你帮过忙,这才和小刘熟起来的。所以每次我经过对门,都能想象到某些鲜血淋漓的场景……”
她说着说着吓到了自己,抱着胳膊打了个激灵。
危寒树这下真的愣了。
好一会儿他才明白陈凉在说什么,笑得乐不可支,“你……你想象力可真丰富。谁告诉你对面出的是鲜血淋漓的事情了?”
“难道不是吗?既然不是,为什么上次你说的时候遮遮掩掩的?”
陈凉虽然不知道是什么事,可危寒树有意隐瞒真相那个样子,她看得很清楚。
不是命案这种吓人的事情,他为什么要遮遮掩掩?
敢情陈凉以为他家对门出过命案,怪不得上次住在他家里的时候,电脑屏幕弹出一个女尸图片都把她吓得不轻。
看来这个误会不解开,陈凉以后还要担惊受怕很久。
危寒树索性和盘托出,“上次和你说这件事的时候,我确实遮遮掩掩,不想跟你说得太清楚。不过不是因为命案,而是……一些不太光彩的事,你确定要听吗?”
陈凉也是个普通的女生,身上也有八卦的精神,闻言用力点了点头。
危寒树居然递给她一包薯片,从来没见他吃零食,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买的,“那我就告诉你好了。”
陈凉一边吃薯片,一边听他说故事。
“那时候我刚搬过来不久,知道对门住的是一对中年夫妻,还有两个儿子,不过我早出晚归,很少碰到他们。”
“有一天晚上,听到楼下有叫喊声,我到阳台上一看,发现……发现对门那户的卧室窗外,有个裸男站在窗台上。”
“噗。”
陈凉一紧张被薯片卡住了嗓子,危寒树赶紧端了水给她,她喝了一大口才好些,“怪不得你说是不太光彩的事,那后来呢?是不是像上次那个孩子一样,让你去救那个,那个裸……男人?”
“不是。那是个中年男人,他自己能从卧室翻出来,就能再翻回去。要紧的是卧室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正喊打喊杀的,要把窗台上那个男人推下去。”
卧室里还有一个中年男人?
陈凉一下子想到了八点档的狗血剧,“该不会……窗台上那个男人,和这家的女主人有什么关系吧?”
危寒树给了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所以问题的关键在于制服屋里这个激动的男主人,保安都不敢上去,唯恐激怒了他他真的把奸夫推下去。我趁对方不注意制服了他,所以小刘他们很感谢我。”
陈凉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啊,怪不得。那后来呢?”
“后来如你所见,对门的男女主人都嫌丢人,他们的两个儿子更嫌丢人,于是一家人都搬走了,对门就空下来了。”
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