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想的。”
……
“珍珍,你不走吗?”
下课的时候大家一起去食堂,汪珍珍却没有动,雷蕾和刘佳璇催她。
汪珍珍笑了一下,“你们先走吧,我等下有点事情。”
刘佳璇皱着眉头,汪珍珍能有什么事还瞒着她和雷蕾,她本想问个清楚,想着再晚一会儿食堂就人满为患了,就拉着雷蕾急匆匆离开了。
汪珍珍等她们走了以后才出去,走到教学楼后面僻静的角落,拨通了网上查到的刑警队座机电话,“喂,是南城刑警队吗?”
“是,什么事?”
“你好,我是南城师大的学生,我想问一下危警官的手机号码,我有事要告诉他。”
电话那头顿了顿,“你有什么事直接告诉我吧,危队的私人号码我们不能随便透露的。”
汪珍珍皱起眉头,她又不是报警,这件事和别人说都没用,必须跟危寒树说才有用。
她灵机一动,忽然想到办法,“我是陈凉的舍友,我真的有很要紧的事找危警官!”
听到她是陈凉的舍友,电话那头的人口气立刻松动了,“陈凉出事了吗?好吧,那你记一下,危队的手机号是……”
汪珍珍高兴地挂了电话,正想拨给危寒树的号码,忽然想到这样不行。
她不能用自己的手机给危寒树打电话,否则就暴露她自己了,她得用一个查不到她身份的电话来打。
有了,学校外面有个便利店,里面就有电话。
就算查到那个便利店也查不出到底是谁打的电话,说干就干,汪珍珍匆忙朝学校东门走去。
……
“喂。”
低沉清冷的音色,和记忆中一样。
汪珍珍握着话筒的手有点紧张,她张了张嘴,又伸手捏住自己的鼻子,“喂,是危警官吗?我有件事要告诉你,是关于陈凉的。”
危寒树正在办公室看案卷,听到电话那头年轻女孩子捏着鼻子的声音,不自觉皱起眉头。
这样偷偷摸摸古里古怪的,想想也知道不是好事。
“你说。”
“陈凉是你的未婚妻吧,你知道她昨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吗?昨晚她是穿着别的男人的衣服回来的,那个人你也认识。”
果然是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危寒树觉得有些可笑,“我的手机号码是谁给你的?”
汪珍珍顿了顿,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这个时候他不是应该问那个男人是谁吗?
她继续捏着鼻子,怪腔怪调地说:“你不用管这个,你只要知道那个男人就是破斧酒吧的老板江平野就行了。你是不是不相信?我有证据。”
“哦?什么证据。”
汪珍珍道:“我一会儿把照片发给你,就这样。”
挂了电话,汪珍珍讨好似的和便利店店员打招呼,“小哥哥,我手机没电了,能不能借你手机用一下?”
店员刚才在忙,没听到她的电话内容,只觉得她捏着鼻子说话肯定没干好事。
这会儿她要借电话,店员心里不太愿意,“没电了?我刚才看到你拿手机看号码了,不是有电吗?”
汪珍珍说谎不打草稿,“刚才有电,现在没有了。”
店员不情不愿地掏出手机,“你要借我手机干什么?”
“只是发条短信。”
“只是发条短信?”
“嗯嗯嗯!”
“好吧……”
汪珍珍心满意足地接过他的手机,用他的手机给自己手机的相册拍了张照片,照片拍的是陈凉在寝室的座位,她的椅背上挂着好几件衣服。
其中一件黑色的皮质外套格外宽大,混在几件女孩子浅色的针织衫和内搭里。
店员看到这一幕立刻抬手阻止,“哎,你手机不是有电吗?你到底想干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