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赵宥使了个眼色,起身,安抚开口:“秋哥儿,清容,我们再去开个包厢,你们好好地谈一谈,秋哥儿别对清容发脾气,清容也是不愿意发生这种事的。”
“是啊。”赵宥迎合,起身,“在隔壁的隔壁等你们,别太慢了,不然饭菜被吃完了,就不管你们了。”
几人都有眼色的起身,在看到颜秋瞳身侧的连澄,突然有些尴尬,他们都可以这样若无其事的走了,那人家这正室也走吗?
若是不走,那他们走了也没什么用不是?
让赵宥几人庆幸的是,连澄并没有做那个让他们尴尬的人,自觉地起了身,笑着开口:“颜少先忙。”
听到身边小女人轻轻柔柔的话。颜秋瞳的理智回了些许,下意识的想要拉住笑的明显带了几分冷意的连澄,可连澄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爽快的转身,率先走出包厢。
包厢里空了,就剩下两人。
“为什么?”沉寂许久,颜秋瞳平息了些许怒意,靠向椅背,看着面色苍白,垂眼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木清容,淡淡开口。
“秋瞳哥想要问什么呢?”木清容抓着装满果汁的杯子,开口。
“如果我记忆没出错的话,年前的时候,颜氏给予的资金已经到了木氏的账户。”颜秋瞳幽幽开口,“并且,我还让我国外的几个人全部到了木氏,资金,管理,都有了,我不明白,你今晚约这个人还有什么必要的,我明明记得,我只是让你再找十几个中层的人,做股东,就够了的。”
“……是,资金,管理,木氏都有了。”木清容笑了,笑得愈发的苦涩,抬眼,看向男人,“可是,那都是你的。颜秋瞳,那都是你的,如果没有你,那木氏就是一个空壳子!”
颜秋瞳眯了眯眼,定定地看着对面的女人,忽的笑了:“你这是在担心我会转客为主?”
“秋瞳哥。”木清容抬眼,看着男人的眉目如画,笑的凄婉,“你怎么可以这样想我?”
“那我应该怎样理解你刚刚的话?”颜秋瞳落了笑意,冷意浮面。
木清容丝毫不怕,直直看向颜秋瞳,咬唇:“秋瞳哥,你已经是有妇之夫了……”
“这与木氏有什么关系?!”颜秋瞳冷嗤。
没有听到男人的否认,木清容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痛的碎掉了,嘴角处的苦涩愈发的浓:“有什么关系?”
颜秋瞳眯眼,等着木清容的答案。
“你是有妇之夫,却竭尽全力的帮我,帮木氏,你是愿意的,那连小姐呢?连小姐若是有一天知道了,逼迫你撤资,退出木氏,那木氏又该怎么办?”木清容直直逼问。
“这与她有什么关系?”颜秋瞳对于姑娘的理论完全不敢苟同,皱眉,想到与连澄的约定,冷声开口,“只不过是简单的联姻,她又怎么能对我的决定,对颜氏的选择指手画脚?!”
“那既然如此,她那么不重要,你为什么要把她带来这里?!”木清容死死地盯着颜秋瞳,声音都有些尖锐。
今晚,是她一手设下的局。
是她拿捏了楼下那二世祖致命的把柄,要他陪她演一出戏。
她没出事之前,每年的元宵,颜秋瞳几人就会再赵宥这里组局聚一下,当时的每一次,她都会跟着,坐在这男人的身边,哪怕只是乖巧的听他与许忱他们说话,也是欣喜的,到后来,颜秋瞳会自动带着她。
当时赵宥他们不少次嘲笑她是颜秋瞳的小尾巴,可嘲笑归嘲笑,更多是打趣她与男人的事,总说男人是在玩养成游戏,等她再大一大,等男人玩够了,厌倦了,就会娶了她。
颜秋瞳一开始还会叱责好友,后来,就随意了,也算是默认了。
若是没有发生那件事该有多好啊……
木清容在无数个时候无数次这样想,可是却没有用,就是发生了,她的世界就此崩塌,她崩溃,她成了京都的笑柄,鄙夷,她出国了。
犹记得当初病床上,这个男人,一脸的正色,认真问她:“清容,我们结婚吧?”
她想说好,可是,不可以,洛家老太太出现过,悲伤的告诉她,颜秋瞳因为她对秦氏动了不少手脚,刚刚立足的颜氏股票跌价的厉害。
木清容就知道,她不可以说好,因为,她说了好,这个男人几年的努力,就将付诸东流。
木清容也知道,如果这一次不说好,她将可能就错过了。
木清容知道,男人问的时候是认真的,哪怕会刚立足的颜氏付诸东流,他也有能力重建,可是,她不忍,不忍他再过那些年的生活。
木清容告诉自己,颜秋瞳是在乎她的,她即使出去,回来,这个男人也是她可以努力的,更何况,当时她的精神状态十分的差,她出去,变得更好一些,再站在他身边不好吗?
好不容易要回来,她却听到了他结婚的消息,她痛哭,用尽手段,是商业联姻,可又觉得哪里不对,她匆匆回来,却已经尘埃落定。
她不死心,连澄与他并没有暧昧,那日她为了秦俜在洛家问他,也是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