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以为爷养的是只虎崽子,现在居然成了波斯猫?这是真的?还是装的?我家的虎崽子什么时候成了吃了委屈还能默不作声的了?”
“呸,什么叫虎崽子?!”连澄瞬间瞠圆了大眼睛,她并不觉得男人这话是在夸她,咬了咬唇角,斜了一眼笑着的男人,冷哼一声,“再说了,我哪里有这么眦睚必报?!分明就是你是这种人,所以你一定会阴回去的。”
想要他帮她报复回去,话还要说的这么硬气,颜秋瞳摇了摇头,倒也不与连澄计较这个问题,反而想起小女人刚刚说的另一句话,轻笑,但莫名的就是让连澄觉得有些冷:“连澄,我比较好奇,什么叫做‘这是你们的地盘’?这句话里的‘你们’又是指的谁?”
“e。”其实,在刚刚自己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连澄就直觉的有哪里不太对,一直祈祷着男人没有听见,一会儿的功夫了,男人都没有提起,连澄还以为这男人改姓了呢,哪里想到,只是还没说到罢了……
连澄自然想要跑,特别是男人眼神里的幽暗,直觉性的觉得颜秋瞳这个男人有些危险。
颜秋瞳又岂会让小女人说了错话还跑的利落?
抓着小女人手腕的手不动分毫,直接一个转身的功夫,就已经从办公桌的一侧,翻身到了另一侧——连澄的身旁。
流云似水的动作分外利落,连澄看的有些瞠目结舌。
“嗯?”颜秋瞳几乎就要与小女人身子贴着身子了,语气放轻,放缓,带了几分的诱哄,垂了头,“连澄,你不觉得该给我一个解释吗?”
“——什么,什么解释?”连澄着实是受不了面前的妖孽男人的这种语气的,声音虽低柔,却声音底里藏了万千的危险,从认识这男人的第一天开始,连澄就有一个正确的认真,她对上这种状态的颜秋瞳,只会百败无一胜。
颜秋瞳只是眯着眼睛,静静地看着连澄,不说话。
男人的眼睛一向是墨色的纯粹,宛若世界上最好的墨玉,不,绝世的墨玉都媲比不上的纯粹,连澄下意识的与男人与之对视,男人眼里宛若有一个漩涡,可以将看到的所有吸进去。
连澄在那一双凤眸中,清晰的看见自己的踌躇,自己的下意识,咬了咬唇角,服了软:“颜秋瞳……”
“知道自己说错话了?”颜秋瞳察觉出小女人话音里的颤抖,终究还是不忍心了,收了周身的凛然,语气却还带了几分的凉薄。
连澄瘪了嘴,别开眼,不看男人就是了。
小姑娘死活不认错的气性,着实气笑了颜秋瞳,但本身就是这一身的刺让自己无端软了脾气,动了情,又何必非要把这丫头的刺一一拔去?
颜秋瞳叹了口气:“不知道告诉过你多少次了,不要对自己的定位认识的这么不清晰,我与谁才是一家的?你对我说什么‘你们的地盘’?你是不是从不把自己与我放在同一个分组里?连澄,这样是不对的。”
连澄愣了愣,顿住。
这种话题,他们之前的时候,也时不时会因为某个点起了争执,男人恼的,莫过于是她看轻了她在他这里的重要性。
可这已经成为了她骨子里的习惯,只有主动的看清了自己的地位,才不会在事实揭露面前失望透顶。
“连澄,你要学着相信你在我这里的重要程度。”颜秋瞳也没有想着让小女人一蹴而就,这本就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语气里带了几分循循诱导,“看来,我做的还不够,可连澄,你也要学着看重自己。”
“嗯。”连澄呐呐点头。
这一次的男人分明就没有想让她再逃避这个问题。
颜秋瞳伸手抬起了小姑娘的下巴,凤眸微微眯了眯,削薄的唇一字一句:“连澄,有些事情你不能缩进乌龟壳里,有些事情我可以纵容你去适应,仅仅只是适应而已,你要适应你有男人,你要适应你要与一个男人共进,你要适应你与一个男人绑在了一起……”
连澄从来都只是吃软不吃硬的脾气,男人语气里的强硬着实是让她蹙了蹙眉头,随即,嘴欠上身,勾了勾唇角,带了几分的嗤笑:“男人,其实也不一定吖……”
“嗯?”颜秋瞳眯了眯眼,语气微微上扬,带了几分危险意味,“什么不一定呢?”
明明直觉已经给她示了警,然而与这男人的相处习惯性的拌嘴让连澄下意识的接了话:“那个男人,不一定是你……”
话尾音还没有落,惯性的话落的那个“吖”字就被堵在了连澄的嘴里。
颜秋瞳着实是被连澄惹到了,也着实是有了想要给小女人一个教训的意味,吻上小女人唇的时候,力度加重。
与其说是一个吻,不如说这是颜秋瞳与连澄之间带了欲念与惩戒的暴虐,这是一场力度的抗衡,是一种无言的宣泄,是一次美与伤的交织。
而连澄的娇嫩,更是激起了男人温润表面下的狠厉。
连澄自然不是普通的女人,伸手环住男人的脖颈,贝齿轻启,下了力气,尝到了另一种血液的味道。
然而男人像是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