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躺在床上面色惨白的连澄,按捺着性子安抚:“我没什么,颜夫人,是连澄,晚上不小心贪吃了两口的海鲜,凉着了。”
“不是让你好好照看着澄澄的吗?”一听是连澄的声调顿时抬高了两个音阶,“她年纪小,你居然还任着她性子来,她现在刚刚出了小月子,你……你……一点儿都没有你爸细心,算了,我这就过去看看。”
“好了好了,那么晚了,你起来岂不是要惊动外公外婆?”颜秋瞳感觉自己的额头更加疼了,不由得觉得往老宅打电话是一个错误的选择,努力地安抚着颜夫人,“我明天还得去外家,你这不是要我被围攻?!颜夫人,我好歹是你十月怀胎的肉,心疼一下,ok?我这一次对她更加小心一点还不行吗?那么晚了,你过来,颜先生也得起来,颜先生的身体也算不上多好,你确定要这样折腾?明天绝对还你一个欢颜笑语的连小姐,可以了吧?”
提到颜南屿有些迟疑,又听到自家儿子一再保证才半担着心松了口:“行吧……”
“那颜夫人快点休息吧,小丫头就只是着凉了。”颜秋瞳松了口气,放柔了声音,“你再不睡,明天在小丫头面前肯定憔悴得很,一幅没精神的样子,啧啧啧……”
果真,那边挂了电话。
颜秋瞳放下手机,看着床上躺着毫无自知的小女人,盯了好一会儿,终究还是认命的利落的把女人一身污秽的衣服脱了。
这是一个考验,颜秋瞳眯了眯眼,小丫头无疑是上帝的宠儿,没有多一分的赘肉,也没有少一分的干瘪,算不得艳丽,也没有少了颜色。
对于颜秋瞳来说,自制力一向都是强的,别开眼,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不该有的心思,幽幽叹气,将小姑娘抱起,走进浴室,放到自己刚放好水的浴缸里。
小姑娘摸上去有几分低烧,唇色泛白,多了些许醒着时没有的乖巧与柔弱,颜秋瞳嗤笑,如果醒着时这女人也是这副模样,他也就不会一天几次的有郁气了。
收手时,颜秋瞳下意识的皱眉,他手碰触的疙疙瘩瘩的是什么?
稍稍抬了小姑娘的后背,颜秋瞳的脸色一变,本应该干净雪白的后背,却有十几道粉色带着痂的伤痕,这是……上一次花瓶碎的位置。
他本以为,不会这么严重的……
一个女人,无论年纪大小,最在意的,莫不是容貌与身体,这是她们引以为傲,倍加爱惜的部位,某明星为了那张脸,花了几亿元不止,可这丫头,落了疤,却从未有过沮丧。
现在想来,隐约记起,颜夫人曾有一次从医院回来,怒的莫名,说他对连家的那位小姑娘太过了,落了疤什么的……
想来,也是说的连澄的后背。
这丫头真的不在意吗?
颜秋瞳眯了眯眼,终究还是没有放任自己想下去,在他还不知道该拿她如何之前。
这一会儿的功夫,水蒸气已经让连澄的额头起了汗,多了几分看上去舒服的浅绯色,颜秋瞳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擦拭干净水渍,穿上了睡衣,放置在床上。
小姑娘的睡衣是出乎颜秋瞳意料的,本以为这女人是个玩得开的,平日里的装束虽说不上是多露的,但也没见得保守,可找了半天,这女人的睡衣都是传统到不能再传统的睡衣睡裤……
连澄啊连澄,你到底是怎样的?
门铃声打断了颜秋瞳的打量,给小姑娘盖好了被子,下了楼,开门,将老大夫迎进来,颜少爷语气里带了几分敬意:“蒋叔,真是麻烦你了,那么晚了,还得劳烦您亲自过来。”
来人穿着一身灰色的袍子,气质温文,带了一幅金丝眼镜,嘴角含笑:“秋哥儿这是在跟蒋叔客气?蒋珦在你那里也没少给你添麻烦吧?你妈在我来时一再嘱咐我。”
颜秋瞳嗤笑:“就一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罢了,晚上贪吃了凉的,还喝了红酒。”
男人皱了眉头,没有说话,上楼,进屋,仔细的给连澄把了脉,看了舌苔,摸了摸连澄的腹部,想了想,将颜秋瞳带到门外。
脸色不是太好:“秋哥儿,小姑娘今晚是吃了东西着了凉,有些低烧……”
颜秋瞳颔首,他略懂几分药理,可:“今晚?蒋叔还有什么没能说的?”
“秋哥儿对这姑娘有几分心思?”男人避而不答,反而问了一个驴头不对马嘴的问题。
颜秋瞳愣了愣,眉宇间透露着些许烦躁,随即,平了不适,带了几许的认真:“蒋叔,我对她无论怎样,至少,她与淑韵一样大的年纪,我想让她能好一点过活。”
男人笑了笑,这就是他看着长大的男孩子,叹了口气:“坦言说,这小姑娘的身体处于亏空状态。”
颜秋瞳愣住,能让面前男人说出这样的话,可想而知连澄的身体有多差劲,可,连澄无论怎样,都算得上是连家明面上的大小姐,经历过多少,才能让自己变成这样的身子骨?
第62章 抹去痕迹的人
“小姑娘忧思过甚,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