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快成|人了,要是没有这么一大坨只
怕,自己道要着急了。」
深吸一口气,平复了自己的心境,扯过毛巾毯盖住儿子张恪的下身,梁格珍
接着为儿子清洁者身体。当她双手擦拭着儿子张恪的胸腹,隔着湿毛巾度能感受
到:儿子虽然是病中,不论是那彭勃的心跳、雄健的胸膛,还是那微显肌理的腰
腹,是那么的火热、充满了年轻人的活力。
梁格珍只觉得那属于儿子张恪的火热、活力似乎穿透了湿润的毛巾的阻隔,
透过掌心、双臂直透自己的心扉。越擦越慢了,梁格珍几乎是用一点点,一寸寸
的方式擦拭完儿子张恪的上半身。缓缓的,四角内裤被拉道膝盖处,那团象征着
男性象征的隆起,赤裸的展现在梁格珍的眼前。
真的好大啊,似乎比丈夫的还要大。
梁格珍面对着儿子赤裸的下体,觉得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了,呼吸似乎变得
火热了,一丝的异样感梁格珍的心里展开来,慢慢的滋生开来。让她开始变得不
是那么自信了,似乎昏睡中的儿子成了一团熊熊的火焰,要将自己点燃。感觉到
了自己的两颊在发烫,胸前那对随着呼吸不断起伏的丰,似乎在不断的膨胀着
梁格珍慌乱的把湿毛巾覆盖住儿子赤裸的下体,将目光从那处使自己慌乱的
不堪处移开。好像要将自己心中的异样感也随着一起移走。
用一只手支撑着身体,双腿交叠着侧坐床前,转而凝视起儿子张恪线条分明
的明俊侧脸来,只见儿子张恪瘦削的鼻翼,随着呼吸一扇一扇的翼动着,从侧面
看过去眼眸上两道剑眉,彰显着男人的魅力,都十分的耐看。看着俊美而优雅的
儿子梁格珍不由有些失神了、痴了,抑制不住的想道,以后到底哪个女人才能享
受自己这,这么俊美而优雅的儿子。
梁格珍就这么静静的凝视着,这么静静的想着。
湿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滑落了,触手可及的毛发,指掌间不断膨胀、火热的
硕大,儿子张恪沉重的呼吸声,点滴的暧昧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这一刻,梁格珍觉得自己痴了、醉了,两腿之间竟然涌出些痒痕,身子挪了
挪,双腿又互换了姿势交叠在一起,轻轻的摩了一下,倒有些止痒,她都忍不住
抱怨自己怎么可以这时候有这种感觉,全然都没有在意自己的一只手正在无意识
的在抚摸在儿子男性的权杖之上了。
「啊……妈妈……」
昏睡中的张恪,无意识的一声呻吟。如同滑落九天的惊雷,直击梁格珍连日
来饱受忧虑、担心、愁苦的打击的心灵深处最软处。
儿子是母亲的心头肉。
「恪儿……妈妈在这儿……你怎么了?」
看看儿子张恪,明显还在昏睡着,梁格珍的心紧绷起来了,怎么办啊。
「恪儿,恪儿……你醒醒啊,不要再吓妈妈了,恪儿……你醒醒啊,哇……
啊……」
用力摇动着,拍打着儿子张恪的身体,却不见儿子再有半点回应。梁格珍再
也抑制不,她觉得自己在也承受不起连日来的忧虑、担心、愁苦的重压了,她倒
伏在儿子张恪身上,失声痛哭起来。
「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