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瑶?”任时敏凑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头。
任瑶期不满道:“爹爹,说了多少次了不要拍我的头!”语气中不自觉的带着小姑娘的娇嗔,让她自己也愣了愣。
任时敏却是已经习惯了小女儿时不时的撒娇,哈哈大笑:“你小小年纪就能这么聪慧,说不得就是为父这每日一拍的功劳,这叫做当头木奉喝!”
看着他自得的表情,任瑶期忍不住微笑。在任家所有人眼中都是任瑶华比任瑶期聪明懂事,她的母亲也不例外。
唯独她爹爹觉得,自己的小女儿比谁都好。
她自幼就对画画表现出了异于同龄人的天赋,又为了与自己的姐姐别苗头,争取父亲的宠爱,肯在书画上头下足苦功。
虽然后来裴先生评价她的画是急功近利而太过匠气,永远成不了大家。在她爹爹眼中,这个年纪小小就能与他谈论琴棋书画的女儿是最像他的。
也因此,他对自己的其他几个儿女都是淡淡的,唯独对她十分疼爱。
任瑶期往一旁的任瑶华看过去,任瑶华一路上十分沉默,事实上她在面对任时敏的时候向来是十分沉默的。对于父亲,她并不亲近。
说笑间已经到了正房。
周嬷嬷早就在门口探头探脑了,见她们三人走来忙笑着上前来行礼:“老爷,您总算回来了,太太和两位小姐一直念叨着。听闻大雪封了城外好几条道,不少商旅都被阻在了半道上,知道您已经从京中出发太太急的不得了,打发了好几拨人去探听消息”
任时敏朝她微微颔首,带头进了正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