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完全被兴奋冲昏
了头脑,忙着答:「我愿意,我愿意。」好像害怕回答慢了她会改变主意似的。
她咯咯地笑起来:「你真是贱,不过还挺有趣的,好啦,去给我们洗衣服去,洗
好了就在这儿待着,不能乱走。」「是,我知道拉。」「好啦,我的贱老公真乖,
是不是啊亲爱的。」说着搂住高峻就猛亲起来,撒娇着说:「亲爱的,我们到卧
室里去吧,想着在我贱老公的眼皮底下跟你zuo爱,我都兴奋得快疯啦,真的好刺
激。」妻子满脸满眼的yin荡风骚,风情万种,高峻笑着伸手撩起她的浴袍往她胯
下摸去,她一声欢啼,双手直往他身上捶着,高峻笑起来,「你真是个sāo_huò,浪
成这样,骚水都流到大腿了。」说着他脱下浴袍,露出一身健硕发达的肌肉,一
把抱起她就往卧室里去,半掩上门,我眼巴巴地干瞪着,只好转身走进浴室给她
们洗换下来的衣服。
不一会,卧室里妻子的笑声,呻吟声,喘息声,尖叫声,家具的挪动声,床
头与墙壁的撞击声和高峻充满shòu_yù的声音此起彼伏,我洗完衣服又拖完地后呆坐
在沙发上,妻子时而颤声柔气时而高亢yin乱的叫床显示着她正享受着一bō_bō如仙
似死的yin乐欢愉。卧室里肆无忌惮的情话和làng_jiào折磨着我的神经,痛苦又异常的
亢奋,yù_wàng的火舌燎得我喉干舌燥。
我低低地趴下头,双手十指深深地插进头发里,紧攥着头发扯拉着,好像要
把我的思想从这万恶的yù_wàng中拯救出来,但异样的快感使血液直涌向脑门,屈从
的yù_wàng思想完全战胜了理智,小铁笼里的荫茎已硬到了不能再硬地流着涎水,高
度兴奋使我全身发热身子发抖,恨不得立即加入到妻子与她情人的性戏中去服侍
她们。
卧室里狂浪欲死的yin声和我自甘卑贱的yù_wàng心理极大地发挥我的奴性,我充
满渴望不由自主地朝着卧室的方向跪了下去,好像不这样做不足以显示我的卑贱
顺从,直到卧室里传来妻子更为猛浪yin荡的叫床和男人疯狂兽性的闷哼,更加猛
烈急促的床头撞击声响成一片,持续了好一阵才慢慢地平息下来,只隐约地听到
她们的喘息声和说话声。
一会儿,妻子在卧室里喊:「贱老公,拿纸巾来。」我立即爬起身拿起茶几
上的纸巾向卧室里走去,推开门进去。妻子与高峻一丝不挂地拥着亲嘴,看得我
眼睛发直,猛咽口水,妻子转头俏皮地看着我,笑着叱道:「好啦,头趴下,不
许偷看。」我只得趴下头,不敢再看,把纸巾放在床头上,妻子命令道:「转过
去。」我听话地转过身去,几分钟后,妻子说:「好啦,把这些拿出去扔掉。」
我转过身去,她指着地板上的几个沾满yin水的纸团和一个沉甸甸的安全套,我卑
贱地蹲下身去(本来我很想跪下去,但最终忍住了,可能是本能的自尊心吧)捡
起了纸团,又把那个射了好多j液的安全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一股脑儿奉在手里
走出卧室丢进了垃圾桶,卧室里传来了妻子与高峻阵阵的笑声和窃窃私语。
其实这些事她们都可以自己做,我明白她们要我做只不过要故意使用我。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