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阙被他玩弄得几乎没了脾气,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你快点,再晚些就”
“就怎么”
“就有人嗯要来了”
喻殊听了她这句话,居然笑了,“不会的。”
他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感受着她吮吻过他每一处神经,温柔而包容,持久又绵长,终是到了极处,在她体内释放出来。
yù_wàng过后,九阙才又意识到现在是真的冷,只能不顾浑身粘腻裹起貂裘,看着喻殊的背影,叫他的名字:“喻殊。”
“嗯。”他心不在焉地应着,披着外袍起身,随手从树上折下一小株腊梅来。
九阙神情认真地轻声说:
“我有时候”
喻殊轻握着手中的那支梅,俯身抬手,动作优雅轻柔,将花佩在九阙的鬓角上,那一个瞬间面上的表情竟是温柔得令人难以置信。
待听清了九阙的下一句话,他眸中的温柔尽数散去,只剩下一片令人胆寒的沉寂。
她说
“真想和你同归于尽。”
喻殊拢了拢袖子,将九阙从椅子上抱起,用外袍裹好,语调淡淡地回道:
“想死自己去,可别拽上我。”
九阙的动作僵了僵,她抬手扶了扶乌发上那朵开得极好的梅花,极缓极慢地抿起唇角,笑容艳丽得有些放肆:
“好。”
一阵风过,吹落树上的一株腊梅,不消多久,便会零落成泥。
九阙妹妹最后说的话是个伏笔。
顺便,脚踏车频率好像有点高,我甚至怀疑自家的禁欲系男主要崩人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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