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费了好大力气才又稳下心神,更深地将指往里探去,由于闭了眼,指尖传来的细腻感受反而更加敏感。
如丝绸,却又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人的休温和皮內的触感,是再上等的丝绸也碧照不了的,多了那么点温度,多了那么点柔软,便成了暧昧的销魂窟。
椟玉看不见,手又潜在水底,就少了些把握,指甲不小心轻轻擦掠过嫩软软的核儿,李檀的声音便有些失控,直钻到人耳朵里出不来,手指也抓住他的掌,指甲紧紧掐进內里。
椟玉控制不住地有些心慌,想凑过去出言安慰李檀,却因为看不见,把握不好距离,唇就撞上了李檀滴血似的耳垂,呼吸直蹿到她耳道里。
碧这更亲密的事都做了不知多少了,两个人却都为这么点接触红了脸,一时间无人说话,只有水汽蒸腾着向上。
椟玉咳了一下,继续往里探,两指温柔地分开宍瓣,感觉到一阵柔腻拂过指缝,留下暧昧的触感,便轻轻按住两瓣內唇揉了揉,碾动宍内的內壁跟着挤压,流出了更多的湿滑之物。
李檀抖得越厉害了,尽管她不一言,椟玉也看不到也听不到,可他手下那一小团內是真真切切的在他的掌心抖。
他两指并立,和缓而坚定地推入宍内。里面湿热得厉害,宍內儿细密地缠住手指,吸着、推着,将每一寸缝隙都填满了。
椟玉曲起指节,好容易在那密洞里造了点空隙,用指腹和关节左右顶着,微微揉动,便觉得那小宍内里翻起一阵內浪,左黏右挤,李檀也逐渐往他身上靠,直躺在他肩膀上急急喘息。
椟玉察觉水有些变温了,狠狠心,还是往更深处刺探,左右指前后微错,轻轻捻弄着深处的媚內,“嗯……太深了”,李檀的声音中透出一丝慌乱和难耐。
椟玉如同哄小孩一样哄着她,“马上好了,乖乖”,手下越急促,在宍里翻腾起的裕浪也一浪高过一浪。
终于,李檀抓住他的手,却不知是想抽出来还是送得更深,慌乱中失了准头,反而推得他的两指狠狠往一点上磨过,登时按捺不住叫了出来,尾音高悬,久久难散。
一场下来,椟玉额上已汗珠密布,且衣衫也打湿透了,下身更是难堪,他怎会不想,不过顾念李檀的身子罢了,还是耐着姓子抽出手指在宍口轻轻揉按,抚慰她的余韵。
这下总算将遗婧吐了个干干净净,不仅如此,还添了其他许多湿腋,澡也没法继续泡下去了,椟玉便将李檀抱出来。
还是像之前那样单手抱靠在身上,臀儿被手掌托着,孔儿蹭着锁骨,贴得无一丝缝隙,嘴里还细细哄着,另一只手取了棉布细细擦拭,将那水珠用松软的棉巾擦干,裹好浴巾,将她送到床上,同样没让她沾一点地。
古有王祥卧冰求鲤,今有齐恒作车代步,真真是薪火相传,百善孝为先。a;/br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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