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祎司徒祎在吗?司徒祎……”
使劲拍打着玻璃门,宿艺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呵……”不知哪里冒出的一声嗤笑,宿艺不敢回头,她两手紧攥着把手,还在用力要把门拉开。
“嗞——”灯蓦地灭了。
黑暗的空间,让人窒息的沉闷。
莫名的阴风袭上背部,然后,水一样……水一样的濡湿而阴凉的东西……
“滚、滚!”声线绷得好似要立马断裂了般。
下巴被只冰冷刺骨的手扣住强制把脸转了过去。
宿艺的眼睛瞪得圆圆的,力持镇定,但不时抖颤的瞳孔却出卖了她的惊恐。
“你也会怕?呵……”
“滚!我不欠你,我不欠你,你滚——啊……”眉头痛苦地锁紧,下巴要被捏碎了,宿艺反抗,一直在拉门的双手松了开转而抓住那条冰冷的手臂。
“你怎么敢这样说?你的心,你的心在哪里?心……我应该把你的心掏出来的……”
胸口一阵发冷,凉如水的手贴上了左胸,宿艺一个哆嗦,嘶哑的声音从喉咙口冲了出来:“滚开!”
什么都看不见,却听得到低低冷冷的笑,感受到胸口,尖利的指甲狠狠地刺进肉里,疼,指甲在肉里抓挠,像是打算把那层肉撕扯下来一样。宿艺痛得全身不住发抖,无法承受地呻吟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