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夕故意没把话说透,不过,都知道是什么意思。
华铎终于抬起头,双目直视鸦夕。
鸦夕别开了视线。
第一次见到华铎,鸦夕就觉得,男人长成了这模样,完全就是个蓝颜祸水,专门来祸害女人的,对这男人动心那就是自寻死路。
被华铎这么瞧着,鸦夕即使对这男人没想法,也控制不住有点脸红心跳。
假意咳了两声,鸦夕侧过身:“我下午有课,先走了。”
华铎没出声,鸦夕松了口气。
只是,鸦夕刚走到门口,要下楼梯时,身后传来华铎不冷不热的声音:“你带套了?”
鸦夕一只脚就顿在了半空。
天台的门敞开着,高空中的烈日释放着它无处可去的热情,水塔下,鸦夕四肢着地,腰下塌,臀部高翘,是shòu_jiāo配的姿势。
除了下体不断相撞,华铎的那根连着她的那处,华铎没有碰她其他地方。华铎闷不吭声,只是干她的力度,可一点也不轻。
等华铎终于射了精,鸦夕的膝盖和掌心全磨破了皮。
华铎甩给她两百块钱,鸦夕笑嘻嘻地捡了起来,这时候她仍旧裸着下半身,两条腿在阳光下白皙得晃眼,而两边膝盖上缓缓淌下的两条血线也红得很刺目。
华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