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左左疲惫至极地躺在床上,被清洗过的身子裹著毛毯,滑溜溜的肌肤上青一块紫一块,虽然火莲子使它们很快消失,但是还是留下了一些过深的痕迹,需要些时间才能完全淡去。
好累啊,身体的每一根骨头都要被拆了的松散,肌肉酸软得紧,看看,这就是纵欲的後果。
皱著眉头,她的呼吸很快就变得均匀平稳。
在六个男人走出房门的瞬间,一道悲凉的身影恍然出现,男人的眼眸里盈著的是满满的痛苦,他,不敢,呵呵,他居然逃跑了。因为他知道,她不会想要他的,这个女人,在做戏。他不要为了一场戏而重新得到她的身体,那样,只怕会让自己离她更远,他不要近在咫尺的遥望。
在外面,他听著他们欢爱的声音,整整三天三夜,不曾合眼,而他,竟也舍不得离开,脚像被灌了铅一样沈重。
当火王痴痴地凝望著东方左左时,她忽然睁开了眼睛。
“嘘--”做了个安静的姿势,她捂住他的嘴巴,抓起他的手心在上面写了几个字。
火王似是不敢置信地看著她,她写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