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都下去吧。”
只见他静静的看了我一会儿,两道利刃般的视线缓慢的切割著我的肌肤,让我的神经感到细微的疼痛。紧接著,他却潇洒的挥开了手中的一把金柄折扇,对著我若有似无的一笑。
“是,少爷。”
几个侍从听话的欠了欠身,一个个的都走了出去。让原本就狭小简陋的柴房里只剩下了我们两个。
此时天已大亮,柔和的阳光透过柴房木板的缝隙投射进来照在了彼此身上。让我们都感觉到了一点温暖。但是温度这种东西,哪怕是大自然都能给与,我却从这个男人的表情里找不到半分残存。
“就是你打坏了我心爱的翡翠屏?”
过了半晌,他忽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的面前右手一伸,冰凉的扇柄就这样霸道的贴住了我的下颌逼著我抬起头来。
“似乎是。”我轻轻的回答说。
“呵呵──”
也不知道是不满意还是太满意我这个回答。他先是若有所思的凝视著我的眼睛,脑袋里好像在忖度我刚才说的那三个字。过了一会儿,他将头低下来正对著我的,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了我的鼻尖上。
“你知道这个翡翠屏价值连城吗?”他用气声对著我的嘴唇低低的说道。
“不知道。”
废话,我怎麽会知道,我根本就没有见过那个什麽该死的翡翠屏!
也许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