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丹伯多,”法治说道。哈利吃惊地发现在他脸上出现了一丝明亮的笑容。“你你不能真的信那些话,你知道谁回来了
好了好了当然,克劳斯可能相信他自己是接那个人的指令行动的但要把那样一个疯子的话当真,丹伯多“”当哈利今晚碰了那三人魔法杯时,他被直接送到福尔得摩特手里,“丹伯多平稳地说,”他亲眼看到福尔得摩特的再生,如果你跟我来我的办公室的话,我会把一切解释给你听的。“
丹伯多瞥了哈利一眼,看到他已经醒了。丹伯多摇了摇头,说道,“恐怕今晚我不能让你问哈利了。”
法治那奇怪的笑僵住了。
他也瞥了哈利一眼,又看了看丹伯多,说,“你准备把哈利的话当真”
接下来是一片寂静,西里斯的汪汪声打破了这寂静。他竖起了颈上的毛,朝法治毗牙咧嘴。
“我当然相信哈利,”丹伯多目光炯炯地说道。“我听了克劳斯的供认,听了哈利关于他碰了三巫师赛奖杯以后发生的事的描述。
两者都会合情合理地解释了在去年夏天珀茜佐金斯失踪以后所发生的事。“法治仍带着那奇怪的笑容。在回答之前,他再一次望了哈利一眼,”你要相信那疯狂的杀手和一个小孩的话,说什么公爵福尔得摩特回来了唉“
法治又瞪了哈利一眼,哈利刹那间明白了。
“你读过理特。史姬特的报导,法治先生。”他静静地说。
罗恩荷米恩,威斯里夫人和比尔都跳了起来。他们都不知道哈利已经醒了。
法治稍微红了脸,但脸上浮现了一种倔强顽固的神情。
“是又怎么样”他看着丹伯多,说道,“如果我发现你对某些有关这小孩的事情保密着一个普塞尔摩斯,嗯老是在表演滑稽戏”“我肯定你是指哈利由于伤痕而经受的痛苦”丹伯多冷冷地说。
“你承认了他的疼痛了”法治很快地说,“是头痛吗是恶梦
又可能是幻觉“
“听我说,可尼斯,”丹伯多说道。他向着法治走前一步,又一次发出一种不可名状的力量,“哈利就如同你我一样有理智,他前额上的伤疤并没有使他头脑混乱不清。我相信在福尔得摩特在他近旁,一副凶杀相时,曾经伤害过他。”
法治退后了半步,但仍然那么执拗,“你要原谅我,丹伯多,但我以前曾听说过作为一种警铃的被诅咒的伤痕”
“我是看到福尔得摩特回来了,”哈利叫道。他又想跳下床来,但被威斯里夫人拦住了。“我看到了那些食尸者我可以说出他们的名字,露布斯。马尔夫”
史纳皮突然动了一下,但当哈利看他时,他的眼睛飞快地扫了法治一眼。
“马尔夫已经被排除了,”法治明显被冒犯了,他说道,“那是一个老家族,为优秀的事业而贡献”
“麦那亚。”哈利继续说。
“也被排除了现在正为部长工作。”
“克来伯高尔。”
“你只是在重复那些十三年前就被宣布不是食尸者的人的名字”法治生气地说,“你可以在审判的旧记录里找到那些名字。看在上帝份上,丹伯多这男孩子在去年底也是充满了那些古怪的故事他的故事越编越大,你却照信不误这男孩会对蛇说话呀,丹伯多,还觉得他可信吗”
“你这个笨蛋,”麦康娜喊道,“塞德里克。迪格瑞以及克劳斯先生这些人的死决不是一个疯子的随意所为。”
“我也看不出是有计谋的”法治喊道,跟她的愤怒相对的,是他气得发紫的脸,“对我来说,你们都决心挑起一阵恐慌,来破坏我们过去十三年营造的稳定”
哈利不能相信所听到的。他一直都觉得法治是个善良的人,有点胡说八道,有点夸夸其谈,但本质上是好的,但现在站在面前的是一个胆小怒气冲冲的巫师,他直率地拒绝接受在他舒适而井然有序的世界里所出现的破坏不相信福尔得摩特能复活。
“福尔得摩特回来了。”丹伯多重复说,“如果你立刻接受这事实,并采取必要的措施,我们仍可能挽救局势,最初和最首要的步骤是使阿兹克班脱离得蒙特的控制。”
“荒唐”法治又叫道,“调开得蒙特我一提这建议,就会被踢出这职位我们知道有得蒙特守护在阿兹克班有一半人才会在夜里睡得安稳。”
“其余的人睡得没那么踏实,可尼斯,如果知道你把福尔得摩特最危险的支持者放在一群他召唤即会响应的动物手中。”丹伯多说道,“他们不会再对您忠诚,法治福尔得摩特可以给他们提供更大的权力更多的快乐只要在他身后有得蒙特,有回来的老的支持者,你会很难阻止他恢复十三年前的那种力量。”
法治的嘴一张一合,好像他的怒气难以用言语形容。
“你必须采取的第一步马上,”丹伯多继续说,“就是向巨人们派使者。”
“向巨人们派使者”法治尖叫道,仿佛大有话说了,“这是什么疯狂的主意”
“向他们伸出友谊之手,在还不是太迟之前,”丹伯多说,“否则的话,福尔得摩特会像以前一样说服他们,说他一个巫师就能给人们权力和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