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陆团,我们去营地的时候为什么一个人都没了?”陈柑觉得奇怪。
“你以为谁都是那么闲啊,大部分人都去劳动了,就这些调休的在那儿闹事儿。”
陆三语气很冲,要是都闹起来那还得了。
陈柑一想,说:“也就是说明白人也不少嘛。”
“明白人是不少,可不明白的人你,你不让他闹上一出,嘿,那才有得热闹呢。”
张春晓笑了笑说:“这主意谁出的?军方的人不可能简单就答应的,要是有个万一压制不住,那可好玩了。”
陆三挠了挠被绳子勒出来的血印子,边上车边说:“能有谁,不就你们那个秋部长,老早就提过了。上面的意思是,与其主动疏通,不如让他们自己爆出来,那样更好做疏导工作。”
“也就是说,你们一直都在预防着这样的情况发生?”陈柑觉得牙酸:“这一直吊着神经,那得多累呀。”
“累不累也就那么回事,大家总得有点奔头,不然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想东想西,消磨意志。”
张春晓笑了,说:“海边打着的事情,你们有没有公告出来?”
“没有,上面的意思是先放着,等他们的心境真正放稳了再说。”陆三儿看着市区内三三两两的行人说:“今天这事一闹,估摸着这两天就会公布出来了,征兵的事儿估计会一块下来。”
等到了营地的一路人三人没再说话,回了营地,车还没停稳,就见古雅不知从哪飞了出来。
“哎呀!你们可回来了,我都快要拦不住n_ain_ai了。”
陆三儿一听就说:“我还有事要处理,你们聊。”
说完,车也不去,指挥着小兵赶紧倒车走人。
张家夫夫愣了下,赶紧从车上下来,古雅奔到跟前奇怪:“陆团怎么又走了?”
“他有事。”张春晓笑着问:“米先生呢?今天应该有人来找他吧?”
古雅瞪大眼睛说:“你怎么知道?哎呀,这事儿也正僵着呢,快跟我走吧。”
古雅一手推一人,对他们说:“你不知道,我们那会正在地下室避难呢,就见一人突然出了,你不知道,那情景差点没把我吓死!那人长得倒不错,就是白衣白头发的看起来跟鬼片一样。这人来了什么也不说,就去抢小虾米从小就戴着的玉,那可是他命/根子,谁夺他就跟谁急。我小时也抢过玩,啧,他差点没把我给淹死,那凶的,我现在看见水也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