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妹被他那又霸气又得意的样子挠得心痒痒,一把拉下陈柑的头就啃了起来。
妖皇在外面又是吃又是喝的,把花家这些日子攒的好东西给消耗的差不多了,才起身对着客房的方向敲了敲手指。屋里的俩人正亲的欢,被敲门声吓了一跳,而后对视一眼,笑着起身。
“那小子等急了。”陈柑说着就走到屋里的镜子前打量自己这一世的相貌,看了又看,拉着身上的衣服撅起了嘴。
“让他等着……怎么了?这不是和前几世一样俊吗?”张春晓想起两人初见时,他一眼就被这人的眼睛给勾了去,现在想想,好笑的很。
人常言一见钟情,若无几世的约定,互不相识的两人又怎能真的钟情?
陈柑对着镜子瞪了他一眼,扯着身上的休闲装说:“这什么料子,难受又难看。”
“怎么了,我摸着挺好的呀。”
陈柑拍下他乱摸的手说:“快去问花家拿衣服,我才不穿这种东西出去呢。”
张春晓低头亲亲他,这才绕过屏风出去。
妖皇一感应到有人出来,就连忙迎了上去。花家众人这会儿也明白了,张春晓和陈柑不是一般人,就跟着妖皇一块上前。
张春晓刚一打开门,就看到一双双热切的眼睛都盯着他看。下意识的抬手捂了捂脖子,他才对花老大说:“请问可有闲置的新服,我爱人不太适应穿凡界的衣裳。”
花老大连忙点头,催着花老四快点去织房去取新衣。
张春晓想退回屋内,却发现妖皇那眼睛已经开始冒火了,只得向前一步,踏出了门槛。
关好房门后,他笑着对妖皇拱手,说:“许久不见,可还好?”
妖皇哼了声,同样拱手回他说:“你即还活着,吾自然安好。”
张春晓摸摸耳朵,不知道该怎么说。花老大一见冷场,连忙把人迎到院中花架下的暖玉凳上坐好。又招着花家下人重上了一遍果子,这才笑着说:“老朽眼拙,未识得前辈,万望恕罪。”
一看这一家子都要跟着花老大行礼,张春晓连忙从凳子上起身,妖皇一早就知他不愿无故受礼,便抬手把刚弯下身子的花家人都扶了起来。
“这可使不得,我未曾帮过花家什么,怎可受此大礼。”
张春晓笑得温和,花老大也是知事的人,见他不愿受礼,也明白各人有各人缘法,便摆手让内眷们下去了,只余花家弟兄在场听话。
妖皇见他和花家的人又互相谦让了几句才坐回来,便问道:“你为何不表明身份?”
“我的力量并未回来,只得记忆而已,怎么能够不知羞的到处宣扬。”
“哼!吾可不知你还有脸皮这东西!”妖皇讽刺道:“若不是你,他又怎会以死相随。”
张春晓摸摸耳朵,这次是真的不知道该如何愉快的交谈了。
妖皇这话是真的诛心啊,张小鱼当年也不知道那人会傻得跟他一块死,这……当真是不好说。
“啧!你小子说话怎么还是这么冲!”陈柑甩开对着院子的木窗,对妖皇冷哼道:“我家的人哪儿轮到你个负心人评价了!”
呵呵,说得好!张春晓心里鼓掌,脸上不显,依旧摸着耳朵平静的和妖皇对视。
妖皇一听那话,脸色是难看得要死要死啊,他愤愤的灌了好几杯酒,才对陈柑说:“我虽不如你们,却也算得上是不离不弃了。”
说完,还瞪了瞪花家人,花老大心虚,他哪知道这么些事儿啊!就说妖皇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喜欢上花娆,原来跟这儿扯着呢。这么说,娆儿是那个先祖的转生?花家几个兄弟都想到这个了,彼此苦着脸相互看了看,心里都在想,这辈份乱了套了!
咻~陈柑对妖皇吹了个口哨表示赞赏,接过花苒递来的衣裳说:“浪子回头哈!”
妖皇气得啊,一口酒憋在喉咙口,咽也不是吐也不是,难受得要命!
张春晓哈哈一笑,说:“他就是这么调皮,不要见怪啊。”
说完,人就起身回屋伺候心上人更衣了。
不一时,久别的三人便在院中重聚了。也不多话废话,陈柑直奔主题道:“那群叛徒,源星如今还有几个在?”
妖皇算了算说:“应该还有十个吧,九兵把他们都关在西海了。你这么问,是说这次的事情是他们?”
陈柑点点头说:“我俩七世为人,还是头一次遇到他们出手的消息。”
妖皇不解:“怎么说?”
张春晓接口道:“本来我也没注意,阿喵提起后,我才想到当初他们也很喜欢玩这一手。”
“当初?你是说当年失踪的源人?!”妖皇的脸色很难看,他攥着拳头问:“当时的名单里有花染在,对不对?”
夫夫俩对视一眼后齐齐点头,陈柑说:“别怪我们,这也是为你好。”
妖皇痛苦的抱着头,花苒本来听到自己的名字还吓了一跳,一见他们这反应就知道是那个先祖和他重名了。
“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当年他也算是逃得一劫,否则你们也不会有这么多世纠缠。”张春晓拍着他的肩膀安慰。
妖皇摇头,闷声说:“你不明白,她从未原谅过我,转世的这么多次,无论身份为何,她都不接受我!”
陈柑听了惊呼道:“这怎么可能!”
妖皇红着眼睛看他,指着花家人说:“不信你们问问,他们都知道。”
被点到的花家人,齐齐点头,尤其是花苒,那头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