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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来
张春晓感应的方位并没有错,花苒左拐右绕的飞了一阵子后,终于见到被竹枝吊在半空的一大一小。见到他们来了,诺可还好心情的给他们挥手打招呼。
花苒气哄哄的把小胖子给捞了下来,一抱到怀里,也不看那红扑扑的小脸。蹲下身子把人往膝盖一放,就着那光光的小屁屁就打了起来。
小胖子被打疼了也不哭出声,只是泪汪汪的垂头掉眼泪。陈柑看了心疼,可人亲爹管教孩子他总不好c-h-a好,就转移目标,把从竹子上掉下来的诺可一顿好骂。
诺可也知道这次是她大意,就乖乖地瞪着大眼睛看着陈柑教育她。
张春晓看两边教育的也差不多,就咳了声问诺可:“你刚刚就是因为被竹子戏弄才尖叫的?”
诺可摇头,她往林子深处一指说:“我和小胖子见那边有个深潭,就想一起去玩水,还没走到潭边就看到了很不好的东西……”
诺可停下话目光复杂的看着张春晓和陈柑说:“你们要找的人应该都不在了。”
陈柑惊了下,下意识的看了眼花苒,见他打小胖子的手也滞在半空,就问诺可:“小胖子也看到了?”
诺可点点头,不解的问:“他不能看到吗?”
花苒强笑了下说:“这小子见的多了,没事,咱们先过去看看。”
诺可刚要点头,就见妖皇捏着花苒的肩膀说:“我先去看看,小胖子第一次被打,应该被吓着了,你好好哄哄。”
花苒轻笑了下说:“好,我先在这儿等着。”
陈柑不放心,就留下来陪他,张春晓和妖皇跟着诺可去了那个瀑布下的潭边。
远远的,妖皇和张春晓就闻到了一股难闻至极的气味。
张春晓掩着鼻子说:“是怨骨的味儿。”
诺可见他俩都掩住鼻子就问:“我怎么什么都没闻到?”
妖皇走在前面说:“没闻到是好事,这东西对修者并没有什么好处。”
“不错,那可是连这种结界都能钻进来的,若是用来对战,修者能躺倒一大片。”张百晓绕过停下的妖皇,一眼就看到竹林与深潭间的空地上,堆着厚厚的一层怨骨灰。
好在潭边水气重,高密的竹林也挡下了许多风,怨骨灰并没有如张春晓刚说的那般四下飞散。
“全在这儿?”妖皇皱眉,从这其中辨出人数都不容易,何况是找人。
诺可这时候也绕到前面来了,她仰着脸指着那些灰对妖皇说:“刚才小胖子差点跌进去,还好我手快拉了他一把。对救你儿子的恩人,你就没什么表示吗?”
正沉思的妖皇被她这一打岔,立马忘了刚想的东西,他无语的看了眼求报恩的诺可,抽着眼角问:“恩人想要什么?”
诺可立马举起双手大声道:“带我去妖界玩!”
张春晓见妖皇为难,就笑着问她:“你不用和族人说一声吗?”
诺可哎呀了声说:“那我先回去准备,你们走的时候记得带上我!”
说着,诺可就从浓密的金发间取出一个简单的贝壳发饰递给张春晓,然后说了句‘钥匙’后,就风一般的消失在两人眼前。
张春晓好笑的收起贝壳,继续回头研究那一大片怨骨灰。
“这东西,阿喵的火能不能全部烧掉?”妖皇想了下,还是决定把这些危险品给毁掉。
“可以,但是时间要久一些。”张春晓知道陈柑能办到,只是怕他身体再出状况,就打算让他慢慢来。
方法有了,妖皇却还是发愁:“看这情形,是被一下子抽干的,她到底想做什么?才万年而已,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
“凡人短短百年之寿,也知道人心易变,堂堂妖皇怎么会我问这种可笑问题?”张春晓说完,就回身往陈柑休息的地方走。
妖皇静了下追上他问:“我们也会变成她那样吗?”
张春晓头也不回的说:“这就权看你想要如何了。我如今只想和阿喵好好的过日子,若是能在大战后继续活着就再好不过。而你……就如同当初你选择妖妃忘记花染一样,自己作下的选择,后果也要由自己承担。”
妖皇听后苦笑,张春晓已经看到陈柑的影子了,他停下脚步回身看向妖皇。妖皇被他盯着发怂,就问:“怎么了?”
“在脆弱的凡人眼里,我们这些存在即是神明。”张春晓随手从空中捉下一只羽毛鲜亮的小鸟来,妖皇看的眸子一缩,就听他继续说:“但是我们永远不要把自己放在错误的定位上,对于规则来讲,我们就和这只雏凤一样,虽有神通,却依然会被‘未知’捏在手里左右生死。”
妖皇心惊了下,强笑着问:“你为何如此说?”
张春晓捏着雏凤的手紧了紧,雏凤哀鸣了几声后,妖皇才听到携着股冷意的回答:“你的力量已被魔化……”
风沙沙的吹过竹林,妖皇还能听到花苒哄逗小胖子的声音,可他却无法动弹一分,就连张开的嘴巴也无法吐出一个字。
张春晓侧着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他依旧看着手里的雏凤,只是那说出的话听在妖皇耳中是越发的冷。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杀了你……妖族,不需要魔化的皇。”
此话过后,两人再没有对话,只是静静的站着,直到陈柑发现他们。
“怎么回事?站在这想什么呢?”
张春晓笑了笑,把手心里抖缩着翅膀的雏凤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