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我们家的俄国人对她们的非礼变成了固定的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沦为
连部七名苏军官兵的公妻和他们胯下的xing奴隶,每天都要被他们轮jian。他们的阳
具轮番光顾我妈妈和我奶奶的生殖器,把大量jing液射在她们的子宫里。他们奸污
我妈妈和我奶奶的时候总要凑在她们的奶头上把奶吸空,但她们的奶子很快又充
满了新鲜的|乳|汁。
我爸爸眼看着母亲和妻子受到俄国人的玷辱,自己没来由得了这么多“干爹”
兼“契兄”,也曾经有过跟俄国人拼命的想法。但“干爹”们人高马大,加之人
多势众,手里又有枪,自己根本不是对手。我爷爷看到妻子和儿媳日夜受辱,更
是心如刀绞。
进入9月,天气渐凉,加上当地民众对苏军军纪多有怨言,苏军司令部决定
尽快把部队改为营房驻扎,同时惩办那些强jian中国女性和抢劫中国人财物的军人。
消息传来,好象黑夜里看到一线光明,我们全家都感到欣慰,认为几个星期来的
恶梦快要过去了。
苏军司令部公布了对强jian中国妇女的苏联军人的惩办办法,受害者只要到司
令部报告强jian犯的身份和强jian时间地点。不少受害人甚至凭着抢到犯案苏军的帽
子就可以指证。连部的苏军人员显然也得到消息,行为收敛了许多,不再要我妈
妈和我奶奶陪他们过夜,见到我爷爷和我爸爸也面带笑容,又递烟又递伏特加。
对于前一段时间我妈妈和我奶奶被他们玷辱的事,我爷爷认为应该宁事息人,
不再追究,反正大尉他们的连部很快就要搬到营房里跟部队在一起,这件事就一
了百了,不要再节外生枝。他还不知道野田用催|乳|针冒充避孕针,而我妈妈和我
奶奶此时已经受精怀孕。我爸爸则认为,好不容易苏军司令部公布了惩戒命令,
应当借此机会讨回公道,让那些奸污我妈妈和我奶奶的qín_shòu们去吃枪子,正好洗
雪家门的奇耻大辱。
尽管我爷爷坚决反对,我爸爸还是偷偷跑到苏军司令部,告发了萨特拉莫夫
连部官兵轮jian和霸占我妈妈和我奶奶的行为。接待他的苏联翻译告诉他,司令部
会调查此事,如果属实,一定会严肃处理以严明军纪。我爸爸满意的回家,跟谁
也没说此事。
连部即将离开我家的前一天晚上,大尉从城里最好的馆子叫了一桌菜,邀请
我全家跟连部的官兵一起“联欢”,我妈妈、我奶奶还有春芸姐本来不原意参加,
但大尉他们殷勤相劝,对过去发生的事表示歉疚之意,让她们一定要参加,我爷
爷也告诉她们苏军司令部整顿军纪的行动,让她们不要担心再发生那种事,让她
们陪着喝几杯酒。她们也就勉强同意了。为了加强交流,我爷爷还特意请来野田
做翻译。
“联欢”开始,连部的苏军官兵就一起向我们全家敬酒,感谢他们的接待。
接待得是够好的,连睡觉都有女人陪。然后她们又向我爷爷和我爸爸敬酒,对发
生的事表示歉疚,说那都是误会,希望两位不要放在心上。我爸爸心想,糟蹋了
我母亲和妻子,说声误会就算完啦?没这么便宜的事,走着瞧好了,苏军司令部
的人说几天之内就会有消息。
然后俄国人又向我妈妈和我奶奶敬酒,向她们谢罪,反正怎么说好听野田就
怎么翻译呗。他们还透过野田的翻译告诉我们,在俄国有些地方的习俗里,女主
人的确是要陪留宿的客人过夜的,如果留宿的客人多就要一个一个陪过去,而且
跟每个客人都要发生性行为。而根据礼节,客人一定要在女主人体内she精。男主
人不但不生气,还会觉得很有面子,尤其是客人往往会向他恭维女主人的身材体
态和床上功夫。女主人如果因此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往往都很聪明。
野田翻译了半天,我爷爷一直陪着笑脸,我爸爸的脸色却越来越难看,与此
同时,我妈妈和我奶奶都羞涩的低下了头。这时候切尔林中士不知道从哪里弄来
一台放唱片的留声机,播放起俄罗斯音乐,萨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分
别请我奶奶和我妈妈跳舞,她们为难的看着我爷爷和我爸爸,我爷爷还是那样笑
着点点头,我爸爸阴沉着脸,勉强的点了点头。
十一好客主人
一曲终了,切尔林又邀请春芸姐跳舞,连部的其他几个官兵也纷纷邀请我妈
妈和我奶奶跳舞,整个气氛颇为轻松融洽。这时候门口突然有人敲门,我打开大
门一看,门口站着一个苏军少校和两个士兵,都带着军纪纠察队的袖套,说找萨
特拉莫夫大尉和安德米科夫上尉。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好让他们进来。
大尉和上尉看到是纠察队的人,脸色都变了,其他人也很紧张,客厅里的气
氛顿时冷却下来,显得有些压抑。纠察队带头的那个少校似乎跟大尉还认识,大
尉向他敬礼时他还微笑着用俄语打招呼。接着,少校就拿出一份文书用俄语念起
来,大尉和上尉的表情就变得很严肃。我爷爷听不懂俄语,就让野田翻译。
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