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告诉我她的名字,就当我不知道,谢谢,”醍醐京弥看向源博雅,“我记得,叔父大人可是中务大辅?”
“是这样没错。”源博雅眼神清正,“我不过是将这些东西整理出来,让那些小舍人童们多誊抄了几本而已,售卖方面并没有c-h-a手。如今这么受欢迎,是因为内容言之有物。”
面瘫如醍醐京弥,都忍不住有些脸红。这种感觉既羞耻又兴奋,难以言喻,令人坐如针毡。唯一值得安慰的是,源博雅的记忆力真的很好,一些并非审神者原创的内容都有好好注明那些他听都没听过的人名,连错字都没有,肯定是向同田贯正国详细询问过……
“这一本是送给你的礼物。”源博雅瞪了安倍晴明一眼,从袖袋里取出另外一本书册递给审神者,明显装潢更加j-i,ng美。“原本打算过几天,上元节的时候给你。”
“哎呀,看来是我多事了,”安倍晴明似笑非笑,“你得重新准备上元节礼物了。”
“难道,你不是因为想看闲雅此时的表情,才故意这样做的吗?”
“这种事就不要说出来嘛。”
你们两这一唱一和的,果然是好朋友。
“……非常感谢,”醍醐京弥捧着这本源博雅亲手写就的集注,十分感动,然而感激不起来,“我会好好保管的。”
“几乎没有表情变化嘛,”安倍晴明失望了,“除了脸红那一下。”
“连个笑容也没有呢,”源博雅也很失望,“不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