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提心吊胆啊。”
“……我是来给你提供帮助的!”
“以这种地下党接头的方式?”
“你以为我们还能采取其他方式吗?!”
当然啦,醍醐京弥在心中反驳,应当正面向检察厅提出抗议、申请介入、甚至向法院起诉检察厅违反程序正义才是正确方式。
不过,他也没必要对这个身份不明的人纠缠这一点。
“好吧,我该怎么做?”
“你只要向检察官说明这件事是由危宿指使,就能摆脱麻烦。危宿地位很高,人脉很广,事情全权移交给他,他也比较好c,ao作。”
醍醐京弥看了她一会儿,叹了一口气。
“你是不是当我是傻瓜?”
“……啊?”
“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对我有什么好处?”醍醐京弥看着她的眼睛,“审神者协会也不至于这么没事找事。”
一个人的自由程度取决于他的综合实力,只有强者才有话语权,所有制度都是为了强者更强而服务。就算是审神者协会,也不过是强者抱团应对政客们的利益组织,惠及普通审神者不过是副产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