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尔西地球员同样气不过。这么凶狠的撞击,简直就是要谋杀马克莱莱!你们森林队的球员在这里抗议什么?
两队球员迅速涌到了一起,大有要大干一场的架势了。决赛所带来的紧张气氛从比赛地第一秒钟起就蔓延开来,现在就差一点火星。
“混蛋!你要干什么!”切尔西的马卢达推开了逼近的里贝里。“想打架吗!?”
“你撞伤了我们地人!”里贝里想要冲上给这个黑鬼一拳,却被兰帕德死死抱住了。
“把他们给我推开!”
“贝尔,你上去干什么!”
“给我冷静点!”
“你瞧瞧我们的球员,到底是谁犯规?”范尼斯特鲁伊则在高声向主裁判抗议。他手指着正在慢慢翻身坐起来的乔治.伍德。
主裁判顺着他的眼光看去,紧接着连忙做了一个要求担架上场的手势。
这个几乎从来没有在比赛中受过任何伤害的“铁人”、“硬汉”、“外星人”、“未来战士”、“怪物史莱克”此时正用右手捂住自己眼眶,红色的鲜血顺着指缝从中渗出。而马克莱莱则无力地蜷缩在递上,双手捂头,表情痛苦。
看样子,两个人都伤得不轻。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唐恩在教练席前烦躁的走来走去,队医弗莱明已经带着人跑上去了,后面还跟着担架。“让他们给我冷静点!这才开始二十分钟!又不是第一次打决赛了。怎么一个个跟火药桶似的,一点就着啊?”
“可能是因为乔治竟然受伤了吧……”唐小声说。
在诺丁汉森林队中有这么一个不为外人知的“传说”:乔治.伍德是永远都不会受伤的怪物。这世界上根本就没有人能够在足球场和训练场上击垮他。虽然这么说或许有些夸张,但是看到伍德在不管和什么对手对抗的时候都完全不处于下风,身为他的队友,就会有一种安全感。
难道这位怪物地弱点是头吗……
“你瞧瞧他和马克莱莱地表现,究竟谁像是受伤更严重的样子啊?”唐恩指着场上大声反问。
乔治.伍德坐在地上,头垂着,用手捂着还在流血地伤口。但是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什么异样。马克莱莱则在递上蜷缩着,似乎还在发抖——休克抽搐了?
上帝!
切尔西和诺丁汉森林地两队队医都已经冲入了人群,他们的到来帮助已经被吵的焦头烂额的主教练分开了双方球员,暂时平息了他们的情绪——他们都把注意力放到了受伤的队友身上。乔治.伍德破天荒的流了血,而马克莱莱则有些脑震荡。
“这是一次非常非常激烈的撞击。双方似乎都没有在乎自己和别人,他们地眼中只有足球了……”解说员的语气也没有之前那么兴奋了,现在两个人的情况不明,万一出了事故可就糟糕了。
弗莱明跪在伍德面前。扒开他的手,血顺着脸颊滴到了衣服上。
“撞开了一条口子……头疼吗?”他问道。
“不。”伍德沉声答道,有些咬着牙的感觉。
就在旁边,切尔西的队医趴在马克莱莱面前,伸出了三根手指,大声唤道:“克劳德,这是几?这是几?”
“三……”马克莱莱微弱的声音传到了乔治.伍德的耳朵里,他也顾不上弗莱明正在给自己检查。扭头看过去。切尔西地队医正在慢慢翻转他的身体,让他平躺。在翻身的过程中,马克莱莱看到了乔治,两个人对视了一眼,马克莱莱嘟嘟囔囔地说了一句什么就闭上眼睛养神去了。乔治.伍德没听清。
“他说:‘伙计,你头真硬’。”里贝里蹲了下来,仔细看着乔治.伍德出了血的眼角。“你感觉怎么样,乔治?”
“没感觉。”
“你头果然很硬!”里贝里撇撇嘴。
“好了。弗兰克,别在这里妨碍我们工作!”弗莱明推开了里贝里。
“我只是对我们的超人队长表示一下关心。”里贝里耸耸肩站起来,张开双臂对其他队友大声说:“好了,他什么事情都没有。我们地队长是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呜——”
小猴子贝尔笑了。
马克莱莱那边更简单,在地上平躺了一会儿的马克莱莱从撞击后的眩晕中恢复过来,说话和行动都不在有气无力地,他慢慢的坐起来,再站起来。他博得了看台上切尔西球迷们的热烈掌声和欢呼。
“马克莱莱!我们的硬汉!!”
“克劳德。你是最棒的!”
看到马克莱莱站起来之后受到的欢呼,乔治.伍德也猛地从地上站起来,把正在给他做检查的弗莱明吓了一跳。
“嘿,乔治!你干什么!”
“我没事。”
“你有没有事你说了不算数,得我说了算。”
两人对视了一下。
“头真的不疼?”弗莱明开口问道。
“不疼。”
“有眩晕感吗?”
“没有。”
弗莱明伸出一根指头:“这是几?”
“一。”
“一加一等于几?”
“二。”
“二乘以二等于几?”
“四。”
“现在你在哪里?”
“冠军杯决赛场上。”
“好了,里贝里说地没错,你的头真的很硬。不过你还是要给我下去,止血、换球衣。以及……缝合伤口。”
八个本来负责抬担架的志愿者只得悻悻的拖着担架跑下去了。
马克莱莱经过队医详细的检查之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