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的感觉。
老板却移到我的身边,一副无所谓的姿态,不过他的眼睛就一直没有离开我
的胸脯过,说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啦,一起玩玩没什么的吧?不要太介意的啦,
现在都是什么年代了,极时行乐才快活嘛,呵呵……不如一起玩啦……”。
我脸色很是不堪,低着头摇了摇,一副很害羞的样子,却没有表现出反感的
表情。自已的rǔ_fáng很是醒目,一直暴露着,想要整理衣衫,却苦于双手缚在身后,
很无奈和无助的感觉,却又让我心动。
“今天……今天的事……就当没有发生过……以后不要再这样了……”。吃
了亏就认了吧,还能怎样呢?低声说完,走到汪玲身边,有些哀怨地说:“给我
解开吧,我想走了……|。
汪玲在程总的脸上吧唧地亲了一口,然后慵懒地起身,目光却是戏谑地掠过
我的胸脯,这才绕到我的身后,有些出我意料地没有为难我,慢慢地将我的绑绳
解开了,边解边在我的耳边说:“以后离老板远一点,最好是辞职,哼,不然就
不会像今天这样放过你了”。
我不置可否地没有作声,辞职,我从没有这个打算,至于老板,我一点兴趣
都没有,对于受虐狂的老板就更没有兴趣了。
束缚解开之后,我快速地整理好胸前,然后揉了揉有些发麻的手腕,低低地
说了一句:“我走了,你……你们玩……”。离开房间的那一刹,长长地舒了口
气,不过我的心却仿佛留在了房间里,久久不能平静。
回到独身居住的公寓,即便是冲了个凉水澡也不能平息内心的波动,捆绑。
装。男人的luǒ_tǐ。淫秽的画面……等等不时在我脑里闪现,让我的身体燥热
骚痒,平生第一次在床上荒唐地自慰,忍不住找了一根绳子,将自已的双腿紧紧
地捆绑起来,双手在背后也缠上了绳子,折腾了好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得晚了些,也没有照往常那样跑步段练。到公司时已经九点多钟了,
见到老板时又一陈愕然,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还是那么随和,怎么看也不可能
将眼前的老板和昨晚上的那个受虐裸男划上等号。相反我却显得有些心虚的样子,
脸色不自禁地红了一下。汪玲还是那副冷冰冰舍我其谁的傲漫,见到她自然而然
在就让我想起她穿着女王装的样子,忍不住心下就会一阵波动。
事情就像是从没有发生过一样,谁也没有再提起,只不过老板看我的眼神却
更加的爱昧起来,没人注意的时候也会动手动脚,只不过汪玲似乎一直防着我,
对我也如同以往一样不冷不热。我很奇怪也有些茫然更多的却是有些失望的情绪。
我的生活似乎一下子变得空虚起来,有站,看小
说和电影,学会了自缚,也越来越依赖于自缚的游戏……
一个月之后,对这个城市也熟悉了起来。表面看上去这个城市光鲜繁华,事
实却远不是这样,暗潮涌动,各黑帮势力盘根错结,黄赌毒等等一些见不得光的
场所一应具全,虽不合法,却能堂而皇之地开门做生意,大街上黑帮之间的斗欧,
抢劫,qiáng_jiān更是时有发生……当然,这些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现在的我只是一
个小市民,很普通的职业女性,对那些经常发生的犯罪我也爱莫能助,时间长了
也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引起我感兴趣的却是几家用品的商店。
有一家商店显得很偏僻,离我住的地区很远,如果在这家商店购一些用
品方便自已自我奴役应该很隐密吧。这其实是做贼心虚的一种表现,这个城市除
了一个公司上班的,我还没有多少熟人呢,只不过这种东西必竟还是属于变
态的范筹,我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漂亮骄傲的我其实是一个有着变态心理的受
虐狂呢。
打定了主意,晚上的时候,戴上墨镜,穿了件风衣,坚起衣领,将自已遮得
严严实实的,至少从外表上看即便是熟人也难认出来的样子出了门。打了出租走
了进四十来分钟才在离那家品店不远处停了。
这里算是郊区,也属于将要开发的地段,许多老住户迁往了别的地方,路上
也没见多少的行人。到了店门口,羞耻的心理让我还是有些犹豫,也怪,以
前不管做什么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现在怎么变得如此胆怯了呢。有什么好羞耻
的,谁认得你啊,给自已鼓了勇气,不再犹豫,直接掀了店的门帘走了进去。
让我万没有想到的是,遇到的还真是熟人,这也太巧了吧?店主赫然便是在
“天堂"夜总会俱乐部从事绳师职业并且捆绑过我的斯文男李辉,不过他却
没有认出我来,正在和一个外表瘦弱的女子整理着什么,像是要搬家的样子。见
到我进来,李辉没什么表示,淡淡地说了一句:”欢迎光临,请随便“。说完继
续他的工作。
没认出来更好,倒免了我的尴尬,不过那个瘦弱的女人却放下手中的工作,
走到我面前问:“请问,您需要些什么?”
“……嗯,手铐……”然后极不好意思地说:“……我需要一些……呃,适
合自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