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一个梨花带雨,看的龙灏意乱情迷,还真是差一点就把持不住了。
但是宗政司棋现在的状况,受不起欢爱,只得将那想法给遏制了下去。
只得恶狠狠地威胁道,“别动!再动本大爷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
宗政司棋自然是懂得‘安全’为何物,忙僵直了身子,在龙灏怀中一动不动,两人肌肤相贴,气息相闻,暧昧至极。
龙灏见她安静了,便吐了一口气,轻轻地合上了眸子,像是睡了。
可宗政司棋不敢睡,就算此时睡意袭来,要是龙灏突然兽性大发怎么办?她偏偏脑袋看看,肉包子已经睡到了床底下去,噬天在一边静静地躺着,不时抬起剑头来瞧瞧。
一只大掌伸了过来,将她乱偏的脑袋按住了,“给老子睡觉!”
“龙灏——”声音有些颤抖。
龙灏睁开了一条眼缝,“有话快说。”
“你能不能把我送到我表哥那里去。”宗政司棋小心翼翼地揪着被子,就怕这龙灏突然生气,果真的,龙灏一听此语,立马一个猛龙翻身将宗政司棋按在身下,那眼中霎时全是如野兽般的侵略。
“别在我面前提那个魔崽子!”
龙灏突起的怒气让宗政司棋很是害怕,她缩瑟着身子,比小女人还小女人,颠声道,“你能不能睡到旁边去。”
这样的姿势很危险啊!
龙灏闻言,闷哼了一声,还是乖乖睡到了旁边,继续抱着宗政司棋入眠。
见龙灏好像没有要进一步侵犯自己的意思,宗政司棋舒了一口气,在龙灏的怀中找了个舒服的地方,将脑袋靠了上去。
“咦?”宗政司棋点了点龙灏胸前那点殷红的胎记,“龙灏你的胎记怎么长在这里?”
她说的自然是龙灏胸口上的那一个条形的红胎记,像是被人在心窝子上捅了一刀留下的疤痕。
“传说,上辈子死时的伤口,就是这辈子的胎记,龙灏,你上辈子是被人一刀捅了心窝才死的吧。”
龙灏没理他,甚至连眼珠子都不曾动一下,像是睡着了般,宗政司棋自知无趣,便合上了眼,很快便睡了过去。
等她睡着了,龙灏那紧闭的眼突然睁开,将怀中熟睡的人儿的睡颜托起,细细地瞧了两眼。
“崽儿他娘长得真好看——”
他用下巴蹭蹭她的头发,握住了她的一只小手,安静地睡去。
夜里,宗政司棋的身子突然一阵冰寒,不由得往龙灏怀中缩缩,她的身子被狂猛的龙之气息胡乱的折腾了半夜,龙灏喂她吃下的东西是含有寒性的,这半夜,她感到冷也是自然的。
龙灏已经料到了,将她搂得更紧了,宗政司棋在温暖之中,睡得特别的安稳。
一个熟悉的味道一直萦绕在身边。
宗政司棋不知觉间竟然来到了一处完全未知的世界。
眼前青葱竹林宛若新生般稚嫩,葱翠不已,竹林深处,一条小溪淙淙流向了远方。
竹林之巅,两条人影半云半雾纠缠在一起,刀剑之声越来越近,那两人争斗得兴起。
一道白影如惊鸿,一道紫影若流龙,两人斗得不相上下,天地为之变色,整片竹林都因为这争斗而颤抖着,终于,一紫一白两道人影分了开去。
白影乃是一个白衣的女子,姝丽荣华,正是绝色艳冠天下,透着强者的傲然,一袭白色战袍将她衬托得如圣洁的莲花,不忍亵渎,另一男子器宇轩昂,绝美不凡,一头妖娆的紫发飘长,眉目中透着一股桀骜不驯的戾气。
男子气急败坏地将肩上的一枚飞镖拔出,“神果然就是神!就会耍诈!”
那女子得意地扬眉,绝色的玉面之上透着不可侵犯的高贵灵气,“兵不厌诈!哼!魔族第一战将上邪也不过如此嘛!想必那风然也好不到哪里去!”
上邪扔掉了飞镖,闷哼一声,肩上伤口复原,“想必你就是神族第一战将黛画了,果真闻名不如一见!神族之人肯定都是狡诈如你!”
黛画丝毫不惧上邪魔威,冷冷一笑,转身飞遁而去,“魔头,留你狗命!下次本战将定要手刃你项上魔头!”
上邪低咒一声,也转身离去。
再见面,她浑身是伤,被一头强大的玄兽追逐,命在旦夕之际为他所救。
“哈哈!想不到神族第一战将竟然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真是报应不爽啊!”上邪的笑声要多张狂就有多张狂。
黛画又气又怕,每修炼百年,她便有一段时间会失去所有的神力,成为凡人,不想这次这关键时刻她竟然流落在外,被一头小小玄兽所伤,还落到了这魔头的手中。
她想跑,奈何现在的她已不是这魔族第一战将的对手了。
上邪上前将伤痕累累的黛画搂入怀中。
“魔头,你放开我!”黛画在上邪的怀中挣扎着,奈何她现在只是个身受重伤的普通小女子,根本挣不脱。
“走吧,神族第一战将!”上邪心情大好,将黛画娇小的身子扛在肩上便朝魔族的村落而去。
“不,我不去魔族的村落!”黛画心慌,若是落入了魔族的手中,自己定然活命不得!
上邪无奈,但是将黛画丢在这树林中,难免沦为玄兽的口中餐,大掌一拍,正拍在黛画的美臀上,“给大爷安静点!要活命就闭嘴!”
“上邪,你无耻!”
“啪——”
“上邪,你流氓!”
“啪——”
“给老子闭嘴!”
黛画又气又羞,但还是听话的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