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宫誉辛大笑:“你放心,絮儿乃是我的侄女,自然是不能忘记了她。”
宗政司棋眨巴着眼,似信非信,干脆低头认真地啃果子,宫誉辛的目光落到了她的棋盘之上,凝眉想了片刻,便落下一个白子。
四颗白子瞬间便连成了一串,首尾再无黑子阻挡,便是赢了。
宗政司棋顿时瞪大了眼,这步棋,她怎么没有想到!
想来,这宫誉辛定然也是个五子棋高手!
“你很会下五子棋吗?我们下一盘怎么样!”她两口便吃光了那果子,缠着宫誉辛道。
“那便来一局吧。”
宫誉辛说着,便将棋盘之上的棋子都撤了下去,“你先出。”
“嗯。”宗政司棋点头,落下一颗白子。
宫誉辛想也没想,便落下了一颗黑子,两人你来我往地在这棋局之上干上了。
宗政司棋对于这五子棋也是很有自信的,至少,在她手中,冥夜关猛倾修都不是她的对手,倾修曾经说过,若是她从小能像那些个大家闺秀一般养着,读诗文、习琴棋,她定然也会成为名动天下的才女。
这下棋的天赋,她是与生俱来的!
专注着下棋的宗政司棋甚至都没有察觉,一只大手在自己的腰间抚摸着。
晚间,宫无欢来宫誉辛的卧室,准备给他送点茶水,便见化身成女人的幽洛正在那门口不远处忙着。
只见她蹲在地上写写画画,不知道是干些什么。
“幽洛你在干什么?”
幽洛忙着自己的事情,嘴巴里还叼着一只像笔一样的东西。
瓮声瓮气地道:“忙着呢!”
“忙什么呢?”
幽洛这才看到宫无欢手中的茶水,便问道:“你要干啥?”
“我给义父送点茶水。”
幽洛大惊,宗政司棋可在里面呢!或许现在正办着正事,绝对不能让宫无欢进去搅合了!
她忙道:“你放这儿吧,我替你送!”
宫无欢不解,“为何?”
幽洛眼珠子一转,便道:“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布阵,这阵法能驱邪避煞,保佑你师傅延年益寿长生不老!但是现在还没布好,你进去了会影响这阵法的效果!”
听着幽洛那胡诌的理由,宫无欢哭笑不得,“我义父也是布阵师,这等阵法他自然会布!”
确实,宫誉辛也是布阵师,且还是紫阶布阵师,这魔宗门口的护宗大阵,便是他布下的!
一听他也是布阵师,幽洛更有主意了,忙接过了宫无欢递过来的茶水,“原来你义父也是布阵师,我正想拜会一下,趁这机会便让我去瞻仰一下你义父的无双容颜吧!”
说着不管宫无欢何等表情,她已经端着茶水飞奔而去,宫无欢想抓也抓不住。
入了门,见宗政司棋竟然还在与那宫誉辛对弈,幽洛便是急。
不过她自有妙计。
看着宫誉辛悄悄放在宗政司棋腰间的大手,一切明了,她笑嘻嘻地放下茶水便走。宫无欢在门口站了半刻,便见幽洛空着手出来了。
“怎么?见到我义父了?”
“那是,你义父真乃天人,今生能见到你他这样的人物,死了也值!”
宫无欢知道幽洛定然是在吹牛,但也没放在心上,但看她这机灵的模样越看越可爱。
幽洛又从新蹲在地上写写画画,宫无欢也不打扰她,只是在一边看着。
没一会,她便站起了身,见宫无欢还在身后,忙将他推走,“你义父旅途劳顿,已经休息了,你也回去睡吧!”
“可是我还想看你的阵法呢!”
“那阵法不好看!快走!”
两人推推搡搡地走远了。
屋里的两人依旧在下着棋,每一步宗政司棋都是绞尽脑汁,而宫誉辛似乎是心不在焉,不时瞄着她那饱满的胸口,以及那若隐若现的‘沟沟’。
但是尽管这样,两人似乎是棋逢对手,和局了好多次,依旧是不分胜负。
和局了n次之后,宗政司棋抬头看外面,竟然发现不知不觉夜已深沉,她在宫誉辛房间之内已经度过了这么久了,而自己似乎一直便在他的怀中。
她在他的怀中扭扭身子,企图挣脱出来,“夜深了,我得回去休息了。”
谁知宫誉辛在她耳边淡淡一笑,热气扑打着她的耳垂:“今夜便在我这儿过夜吧!”
听此话,宗政司棋虎躯一震,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这是要约炮的节奏啊!
听着宫誉辛那暧昧的话语,宗政司棋身子一滞,忙道:“那可不行,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宫誉辛还是抱着她,宗政司棋好不容易才挣脱出来。
“我得回去了。”
说着,便夺路而逃,宫誉辛紧随而来:“我送你吧。”
“不用了,你好好休息吧!”
她就要出门了,但是走到那门口,那一步却是迟迟跨不出去。
怎么会这样?
前面仿佛有一个无形的屏障,阻碍了她的选择,让她不想跨出这一步,甚至是想转身回屋内。
她不信邪,又抬脚,但无论她如何努力,就是跨不出去。
宫誉辛自然是看到了这诡异,微微一打量便看出了端倪:“这是有人用星辰之力布下了阻行阵,不过这阵法已经失传了千年了,没想到居然有人会!”
宗政司棋突然想起,方才幽洛进门时那嬉皮笑脸的模样,肯定是她布下的!
可恶的幽洛!
“这阵法巧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