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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看村民们的表情,也是个个低着个头,好像都在替村长隐瞒着什么似得。我这会儿也比较着急,因为我想确认一下龙武抢走的到底是不是艾阳,这样就可以进一步的决定下一步该怎么走了。
我耐不住性子又问了遍村长,“村长,怎么了?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村长皱了皱眉,然后深深的叹了口气好像下了点决心的样子,说到,“唉……迟早也瞒不住,我还是说了吧,海川兄弟,其实……那不是本村的祖传圣物,事情还要从几个月前说起,大概是四个多月前的一天,从山上的道观里下来一名受了伤的道士,那名道士刚到我们村里就晕倒了,我们村的几个村民发现了他,并打算救他来着,可是因为他的伤势实在是太重了,我们也无是能为力,道士死后我们正打算要把这名道士埋了的时候,无意间发现他身上有一块很大的黄金令牌,上面还刻着奇奇怪怪的花纹,用手摸上去十分的温热,甚至有时候还有些烫手,大家都说那是个好东西,于是我们就把这块金令牌留下了,并且当成了村里的圣物”。
村长说完,还没等我说什么呢,大师突然在这个时候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的爬起来问村长,“我刚刚全都听见了,你说那块令牌是什么样的”?
村长低着头,一副忏悔的表情说到,“那块金色令牌上面有一条金丝带,令牌正面刻有律令二字,背面则是玄天二字”。大师听到这里顿时精神了许多,大师眼神散乱自言自语的说到,“没错了,那是师父的玄天令,奇怪?玄天令是玄天教的掌门才有资格佩戴在身上的”。
说到这里,大师几乎发了疯般的语气追问到村长,“那个道士长什么样子”?村长也是被大师的语气吓到了,先是一愣,然后弱弱的对大师说,“样子倒是记不太清了,不会看上去挺年轻的,穿着一身白色的道服”。
大师听到村长这句话的时候,神情立刻迷茫了起来,嘴里念叨着,“不对……不是师父,师父为什么要把玄天令送出去”?
大师正在努力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周天过来插了一句,“也许是因为师父为了保护令牌呢”?大师却一口回绝了周天的这一说法,“不可能,那令牌只是玄天教历代掌门的象征,只是有一点驱鬼避凶的作用而已,根本就没有其他的作用,师父为什么要保护它”?
村长听到后反驳到,“大师啊,你是不是搞错了,这块令牌很厉害的,只要把它放在一个地方,以那个地方为中心的方圆几百米就会十分的干燥,寸草不生,一滴雨水都积存不下来的”。
说到这里,大师连连摇头,好像在否定着什么。这时,郑峰突然说到,“没错了,看来那就是艾阳”。大师看着郑峰,一脸诧异的问到,“怎么可能?那块令牌只是普通的一块辟邪的金令而已,绝对不会是艾阳的”。
郑峰却摇了摇头说,“看来你还不了解艾阳是什么?艾阳并不是什么实质性的物体,它可以依附在任何东西上,甚至是人身上,也可以说艾阳只是一种属于纯阳的阵术能量,你师父应该是把艾阳封存在了玄天令牌上,所以令牌就会属于阳性,才会干燥炙热无比”。
听郑峰这么一解释,大师这才恍然大悟般的点了点头,我们也是长了不少知识,但是奇怪的是,郑峰怎么会了解这么多呢?难道是听别人说的?好吧,不是管这个的时候,如果按阴阳的对称性来说,那么艾阴肯定也是一种属于纯阴的阵术能量。如果真的被龙武又找到了艾阴,最后会发生什么事谁也不知道,但至少不会是好事。
大师正在若有所思的低头思考郑峰刚刚所说的理论时,瘸子凑过来,问到,“有什么困难需要帮忙吗?我可以再帮帮你们啊”。大师却以冰冷的语气,很不友好的回绝了瘸子,“哼,用不着”。
看样子大师和瘸子是结下过节了,大师也是够小气的,不就是刚刚在山洞外面没打过人家吗,大师又没受什么伤,为什么对人家这个态度,好歹他也是帮过我们好多忙的。
我白了大师一眼,然后客客气气的对瘸子说到,“额……没事了,这次真是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的命恐怕就交代在这了”。
瘸子笑了笑说到,“哈哈哈……说什么客气话,好了,既然用不到我,那我也该走了”。说着,瘸子便转身一瘸一拐的朝洞外走去。我突然问了一声,“哎……你又要去哪啊”?
瘸子并没有回过身,而是边朝洞外走边说到,“去哪就是我自己的事了,放心好了,我肯定不会再成为蛊王为祸苗疆了”。
这句看似开玩笑的一句话,完全可以彻底的体现出他洒脱的个性,也许他并不是脾气古怪,而是太长时间没有人跟他说过话了,也没有人愿意试着理解他,也没有人肯陪他,他性格才会变得这么怪癖吧?
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看着大师恶狠狠的眼神目送瘸子离开了山洞,感觉大师并不只是因为小气,看来大师和蛊王之间也有一段鲜为人知的往事,回头我打算再私问大师。
瘸子刚刚离开了这里,喀香丽娜与拉姆格多二人便手牵着手一起走了进来,他俩的脸上都洋溢满了微笑,话说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喀香丽娜笑,也许这世上能让他们快乐的事情也只是如此了,能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并带着大家的祝福快乐的生活。
真心为他们二人祝福的时候,我却看了一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