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官,快感一浪一浪的打来,guī_tóu冒出的淫液也被他舔的一滴不剩,饥渴异常。
“那就再多闻闻。”说罢,大手抓著白羽的头发,把他往那片浓毛按去,白羽迫不及待地深吸一口麝香,浪得淫叫连连,不停地吮吸著浓毛中的肉蛋子,把男人侍候的喘著粗气。
菊穴不断传出噗呲噗呲的淫靡声,男人胯下不断传出吞咽的咕咕声,整个浴室都散发著诱人的情欲的檀香味。
最後白羽在玉势的一记狠插下,喷发了出来,jīng_yè全洒进了浴缸里。但骆泉的性器还硬的发胀,四周的青筋暴起,强势的荷尔蒙糜香不断地刺激著白羽,让他著迷不已,xiǎo_xué就像是找到了规律一般,一收一放地随著进进出出的玉势娴熟蠕动,男人看著尤物的不断成长,心中痒得恨不得操死他,但调教的乐趣让他定了定神,慢慢来才是最有趣的。
“天啊,太爽了,老公~~啊啊啊~~~快被干穿了,好爽~老公,插进来吧,用你的大ròu_bàng干我啊,唔唔~~~恩恩~~~”白羽是止不住的làng_jiào。
“现在就爽?那等我的大鸟插进去,你怎麽办?”
“老公,chā_wǒ,用你的大鸟chā_wǒ啊,啊啊,好爽,快干死我吧。。。”嫩芽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sāo_huò不急,我们慢慢来。”
就算是上好的暖玉,这样长期间的chōu_chā,穴口也难免有一丝丝的充血,已经从原来的粉红色变了珊瑚般的深色,看的骆泉一阵心悸,白羽还发出销魂荡魄的娇吟,更是刺激的他手上的玉势chōu_chā的又快又猛。
白羽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又第二次喷发出来,身子已经软得不行了,但男人还是没有要射的迹象,白羽一边感叹自己男人的勇猛,一边卖力的侍候他,嘴巴灵巧的蠕动著,大量的唾液顺著嘴角滑到锁骨,一路向下滚落进浴缸里,男人的浓密也沾满了他的唾液,yín_luàn不堪,眼神迷离如醉。
白羽射了第三次之後,骆泉突然把玉势抽出,然後狠狠地一捅到底,让白羽浑身一震,口中瞬间全是男人突然爆发的jīng_yè,被呛到了,咳嗽不止,但又心急著吞咽下去,结果弄的脸上到处都是淫液的痕迹,“老公,你坏死了,都不说一声,人家又没吃完。”撅起嘴,全身酥软荡漾。
“不急,我们先清理。”骆泉露出意味深长笑,来日方长。
轻轻地拔出玉势,啵得一声扯出了一丝淫液,内壁分泌的液体顺势滑出,好不yín_luàn,男人眼神又暗了暗。
发觉玉势已经被扯出,白羽看著那胯下仍然高挺的巨物,诧异他怎麽不做了,自己都做好准备大战三百回合了。
骆泉只是看著他微笑,很认真地把白羽的下体洗得干干净净,然後又给两人冲了澡,接著又拿出刚才的那个已经清洗好的玉势抹上药水後给白羽的xiǎo_xué插了进去,惹得他又一阵轻颤。
“插著它,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取出来,从今天开始全部吃清淡的东西,听懂了吗?”骆泉对著他魅惑地微笑,白羽的魂都被勾走了,呆呆地看著浑身散发著雄性荷尔蒙的男人,轻轻地点头,隐隐觉得自己今後的生活会变得非常性福了,又一阵心悸。
38乌龙事件,乌龙的爹(1)
第十九章乌龙事件,乌龙的爹
就如同自己预感的那样,白羽接下来几天的日子那过的是非常性福。
那个身体内的硕大玉势除开必须的生理排泄以外,每时每刻都被白羽紧紧地夹在xiǎo_xué里,可是走路、坐下等一系列的举动,都让白羽很别扭,总是情不自禁得去在意它、感受它,xiǎo_xué就自然而然的一张一合的蠕动起来,这种下意识的动作反而让xiǎo_xué内壁分泌出了很多淫液,然後就顺著玉势根部的细绳流了出来,直接导致他时不时地就觉得内裤湿哒哒粘得不行了,一天十多次的频繁换内裤。
白羽觉得这样恼火急了,但又不能把玉势取出来,这根玉势虽然比自己男人的性器要小了一些,但他还是很高兴地每每都咬著不放,就要像在咬著男人一样。
可是每次冲进房间换内裤,都觉得背後那恶劣的男人在轻笑,他囧的不行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羞的,也是气的。
最後他想到了一个好办法,非常佩服自己的躲在卧室里偷笑。
骆泉当时正在沙发上看电视,见他从卧室出来,顿时眼神一暗,然後性感的勾了勾嘴,主动伸手招白羽过来身边。
白羽一看这招管用,得意的跟孔雀似的,浑身赤裸地单单披著浴袍,连腰带都没系就一步三扭的朝男人走去,“老公,我这样不错吧,内裤都不用换了,还能随时满足你。”说完风情万种地坐在了男人的腿上。
骆泉自认从来都不是柳下惠,他几年前的丰‘攻’伟绩不比江天城少,只不过江天城更像个流氓,自己看起来更无害而已。
之前一直隐忍著没白羽那麽急色,最主要的原因是怕自己失控伤了他,毕竟当时他的xiǎo_xué紧得就连一根手指进去都困难。现在他是放开了,自从给白羽插上玉势之後,觉得自己比江天城还下流,恨不得时时刻刻把白羽搂在怀里撩拨著他,让他雌伏在身下不断高潮。
白羽先前觉得男人太正经了,要是能像对面江流氓一样多主动一些就好了,没想到自从sāo_xué开发成功以後,男人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常常一把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