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黄,给我,给我。」我迫不及待的褪下自己的裤子,手边没有润滑剂,我只好弄了点自己的口水湿润後穴。
大黄的眼睛变了,变得更深邃,可是又更闪亮。
转过身,我趴在床上翘高屁股,这是大黄最适合插入的姿势。「大黄可以了。」
话还没讲完,大黄已经冲了进来。
「啊……」好、好大……久违的扩张感让我又痛又怀念。
大黄,大黄在我体内,我好想大哭,又好想大叫。
「大黄!捅我!快捅我!捅到我shè_jīng,捅到我出水!」
和以前一样,大黄开始全力的撞击我,用他的大yīn_jīng捅我。我被他撞得上半身都趴在床上了,但屁股仍是翘得高挺挺的让他干我。
肛壁被快速磨擦,前列腺被大力刺激,我知道我也勃起了,而且很快的就到了临界点。
「我要射了!大黄!我要射、要射了!!!!!」嘶喊、扭动、shè_jīng。
过度的快感让我瞬间失去意志。
「咆呜……」
半梦半醒的我彷佛听到大黄的声音,啊啊,大黄,大黄,我好想你。
你一定听不懂,可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我对你……
事实上,当然不是大黄回来了。
等我真正醒来时,我是在公司的新人大黄的怀里,不只如此,他的yīn_jīng还插在我的体内。
这就是所谓的酒後乱性吗……(大汗)
「前辈要不要喝水?」
大黄没多问,没问我昨天喊的是谁,也没提到为什麽我的身体如此习惯男人。
喝了大黄倒的水,还吃了大黄做的早餐,等到我注意到时,我又躺在大黄的怀中了。
「我一直很喜欢前辈。」他淡淡的说,可是亮晶晶的眼睛泄露出他的激动。
我来不及跟大黄做的表白,现在由另一个大黄跟我做了。
我接受大黄的追求,也许是因为他像大黄,又也许不是。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选择不见得永远正确,但自己可以做到不後悔。
跟大黄在一起後一阵子,我也带他回家介绍给小弟宝宝。宝宝已经十三岁了,从小跟我和大黄一起玩犬交游戏的他当然对我带男性恋人回来一事没有太吃惊。
「他有点像大黄。」宝宝说。
「他就叫大黄。」我说。
大黄,哪个是大黄,哪个又不是大黄,这种文字游戏像是种默契,又像是种暗示。
只是有时候,我在他的怀中强烈感受到大黄的气息。
不知道该怎麽形容,说是气味又不是,只是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
一天,我带他回家过夜,在床上被他又是干了三回合後,他在我的床头柜上翻找面纸盒时不经意的拿起大黄的照片。
「啊!就是这种狗!」
「嗯?」
「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在大学时期出过车祸,差点死掉一事。」
喔,有啊,好像还因为这事留级一年嘛,我在模模糊糊的脑袋里想。
「那时候我根本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几个月,只觉得是睡一觉醒来就在病床上而已。可是有一件事却叫我印象深刻。」大黄指著相片说。
「睡梦中我梦到我在路上走著,很长的一条路,突然前方出现一只狗,不断的看著我,好像在叫我跟他走,後来我跟在他後头一直走一直走,瞬间一道光照下来我就醒了。」
我从床上爬起来,跟他一起看大黄的照片。
「我对狗不清楚,只记得他全身都是金黄色的长毛,就跟这只狗一样。」
大黄兴奋的讲著,我在一旁微笑。
怎麽办,我好想哭。
最後我选择扑倒大黄,继续来个第四回合。
也许我们不能在一起长长久久,可是你还是挂念著我,对吧?大黄。
你选的人我很喜欢,我想跟他过一辈子,等到百年之後,我会带著他一起去找你的。
所以,所以求求你,在那边乖乖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