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的大黄等不及了,自己开始了chōu_chā的动作。大黄平常再怎麽听话,这种时候仍然是一条野兽,就算我跟不上他的动作喊停也没用,我抓著眼前的抱枕,意识地放松肛口让他冲刺。
大黄今天也很急迫,他张开大大的狗嘴用牙齿固定住我的脖子,虽然不会见血但仍然是挺痛的,他会这麽做时通常是要大力动作,怕我被他撞得往前跌去。大黄的狗yīn_jīng随著他的腰身一往前顶到底时,大黄下体的硬毛便会刺激著我的臀部皮肤,大黄往後退去时大大的yīn_jīng会勾拉著我肛穴的密肉,那种被拉扯的感觉实在太过明显,有时甚至会让我有种担心不存在的子宫会被他就这麽扯出来的错觉。
大黄chōu_chā的也是极爽,咬住我的大嘴唾液不断流下,顺著我的脖子滑到我的胸口,几滴就这麽划过我胸前的乳首,又痒又爽的。加上他狗yīn_jīng的球腺为了准备shè_jīng开始膨胀,挤进我的gāng_mén口後yīn_jīng便无法往外拖出,但大黄仍为了shè_jīng继续做著抽送的动作,因此yīn_jīng只能一再往我体内撞击,整个说不出的快感让我也不自觉地张著嘴闭不起来,唾液跟呻吟声不能控制地从我口中流出。
大半夜的,四周一片静,也因此我自己的淫叫声特别明显。这声音更加深了我的快感,也许大黄也一样,我越叫他动作越大,然後就在他射出犬jīng_yè的一瞬间,我再也受不了的「啊~~~~~」地叫喊了出来。
我高翘著臀部跟著大黄shè_jīng的动作一再颤抖,大黄的shè_jīng总是又长又久,一阵一阵强而有力的精水柱冲打在我的肠壁上,紧闭双眼,我竟然爽到呜呜呜地叫了几声,跟只母狗一样。
好不容易大黄射清了精,球腺也消了下去,大黄才往後一退拉出他的yīn_jīng。只不过犬只特有的yīn_jīng骨让他就算勃起消下,整只yīn_jīng还是硬挺挺的勾著我爽得不得了。在大黄退出我的肛口,我低头一看才发现我竟然连自己也不知道何时射了精,铺在身下的大毛巾上沾著好几滴我自己的jīng_yè。
其实我已经好久没有磨擦自己yīn_jīng达到高潮,几乎都是被插入、被磨擦肛穴才shè_jīng的,这对我来说没什麽好惊讶的,我从很久以前,大概是第二次性徵开始时就发现自己特殊的性癖。
趴在床上休息时,大黄已经舔乾净他自己和我的下体,然後趴在我身边陪著我躺著。我伸手抱住大黄的粗脖子,回想起大黄和我第一次的xìng_ài。
我大概在小六、国一左右时就发现自己对女生刚开始发育的rǔ_fáng完全没兴趣,反而是一再忍不住注意男生们的跨下的凸起物。因为爸妈都在上班,宝宝又还没出生,我一个人在家的时间也长,网路、电视上带来的资讯很快让我了解我是一种叫做同性恋的人种。我没有花太长时间挣扎,因为我对女生实在没任何兴趣,在别的男孩子学会dǎ_shǒu_qiāng的年纪时我已经学会用手指插到自己的gāng_mén内寻求快感。藉由磨擦gāng_mén内一个叫做前列腺的小点,我很快的从那边找到比磨擦yīn_jīng更强列的感觉。
在那几年我都是使用手指,或是比较细的长条物自慰,直到大黄来到我家,从原本的小小毛球一年内长大到人立起来比我高大的时候。
我还记得那天我一样在没人在的家中玩著我自己的下身,虽然大黄跑到我房间玩,不过要是我把门关起来他会在外头哭到我丧失“性趣”,因此我也就不管他,利用从厨房拿的奶油将手指插入肛穴中chōu_chā著。
原本在一旁玩的大黄突然跑了过来,也许是奶油味吸引了他,他竟然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起我的手指,以及手指现在所在处,也就是我的gāng_mén口来。
「啊!大黄!?」我吓的叫了出来,生怕他咬了我。不过神奇的是大黄并没有因为有奶油味而把我误会成食物,他没咬我,只是一直舔,舔得我腰都软了,整个人滑到床下,两脚大张,阵阵快感从下身传上来让我不断地伸直又弯曲脚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