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见她覆上他的唇,而后一改先前的曖昧挑逗,她狂野地蹂躪他的唇;似要出什麼气般,待香软舌根窜进后,她肆虐着他的一切。他嘴裡、唇上,被她粗暴的弄出好j道口子,腥甜的气味才让她离开他。
不为所动的男xyu望令她困h。
才想伸手脱去他的衣物,进一步爱抚他昂藏身躯,却听他说:
「甭忙了,春y、媚术对我无用。」他抓住她迫切的小手,很好心提醒。
「啊」没想到世间竟有不为y物、美色所h的男子,柳艳媚睁大一双水眸,愣愣探问:「公子不能人道吗」
「应该不至於。」他放开她,认真表示:「只是情生而意动,意而生慾罢了。」
「听起来,公子该有喜欢的姑娘吧。」柳艳媚没好气睨了他一眼,哀怨道:「这世上没有男人不对奴家动情的,公子可是第一个。」
实在不想再拿自己s密事来说嘴,旬剑卿灭掉媚y薰香,又顺手摘下自己的披风附上她衣物单薄的身子,绝了她以色诱人的念头。
转过身,他探问:「说吧,该如何潜近徐万达的府宅暗杀他」
五味杂陈的柳艳媚望他伟岸背影,故意嗔道:「以公子不喜女色的异能仅要避开公孙默就能顺利潜入。」
「嗯怎说」
「徐万达将自己的院落就设在春海慾园中间。而慾园中徐万达以媚y控制园中慾女心智以供随时取乐,这让长期沉沦在媚y之中的慾女们,只要见着进入园中的人,不分男女老少,皆以媚术引诱j欢。」
莫怪方才她会準备那等阵仗,想来是要刺探他是否能撑过慾女们的挑逗。但一想到曾是慾女的她过的竟是这种可怕日子,旬剑卿心中一软,温声道:
「此次我定除去徐万达那贼人为妳报仇。」
柳艳媚不自觉双手紧握成拳,却淡然说着:
「奴家自是预祝公子能功成身退。但能避过慾女们,也得要能避开公孙默。公孙默他同公子一样是使剑好手,在一次意外中救了徐万达后,便被徐万达给重用,更娶了徐万达的女儿成了千户大人。」
一听及对方也是使剑好手,旬剑卿的武魂撼动了,可柳艳媚又说:
「若是可以,请公子千万不要同他j手。若能避开,便是万幸;若避不开,也请公子尽全力逃走。」
逃走,多不光彩的事他自来到祝州开始接下暗杀工作后,便未嚐败果,更别说遇上什麼武艺高强的敌手。若真是难得的对手,不打上一场怎能对的起自己心裡是这样想,可嘴裡却说:
「暗杀一事变数极大,只能听天由命了。」
也不知他有没有听进去,柳艳媚索性说道:「若公子真遇上麻烦事,就请来我风淮阁避避风头。公子帮奴家报大仇,奴家也得倾身相报才行。」
最难消受美人恩,旬剑卿实在敬谢不敏,马上拒绝:
「我自己也想杀徐万达,不需妳报恩。」特别是以身相许之类的,他肯定头疼到不知该如何是好。
「呵,是吗」柳艳媚娇笑卸下披风,重新披覆上他。「既然公子不想我报恩,要不我就替公子提供一个入府的机会。」
「后天亥时,我怡香院会送上一名貌美处子给徐万达玩乐。那晚,你便同我一起入府吧。」
章节目录处子祭献-1
那日,她未曾同旬剑卿提及的,那个她所送上的机会,赌上的竟是她的命。不过就算他知道也该不意外,他知道她一心求死,她
「让我死让我死」那名要被送上的貌美处子哭闹着。就怕此女逃走,便脱了她的衣物后,将仅着抹x亵k的她锁在怡香院远近驰名的快活床上,以着粉腿大开的难堪姿态面对婀娜走来的柳艳媚。
「这麼死了不就白白便宜把妳卖来这儿的父兄了。」莲步款款移近快活床,柳艳媚娇笑轻抚挑弄处子青涩的身躯,从纤颈摸上傲人丰盈、揉按丰盈上的敏感n蕊,她j次刻意拨弄惹出女子更大声哭闹。
「妳别碰我」似要抗拒柳艳媚的戏弄,女子疯狂扭动身子,但快活床上的机关竟将她的大腿拉扯更开,柳艳媚的手顺势也滑进女子亵k中。
「啊」女子尖叫一声,而后俏脸嫣红,便咬紧唇瓣不再开口。
她的手在女子亵k裡撩拨抽动,看着女子羞愤含泪的模样,她更是故意说道:「不愧是处子,又n又紧的,连我都心动了,甭说那些男人了。」
「呜」感觉到自己身子在柳艳媚刻意挑弄下变的古怪,亵k裡春c汹涌;女子难堪别过脸,暗自垂泪。
柳艳媚加快了手边动作,忽地感觉到女子身子紧绷不自然抽搐,她满意的自女子亵k中抽出手指,纤纤玉指上缠绕j许银丝,是女子动情的痕跡。
她玩弄着纤指上的腥腻春水,故意媚笑挨近女子,却发狠地将沾惹春水的手指y塞入女子口子。
「滋味如何」
「嗯」
她在女子口中抽动自己的手指,望着女子痛苦yu死的表情,柳艳媚愉悦道:
「好好记住这味道。」
见女子流泪死命摇头,柳艳媚在女子白n耳边低语:
「怎地很难受很痛苦」
「这正是妳父兄赐给妳的啊。」
「哈」
她尖声笑着,试图让女子的痛苦取代自己那段曾经的灰暗,恍惚在过往记忆中受辱的那名可怜少女,也变成是被她凌r的女子。
是了,就是她了,一样被锁在快活床上,一样被下了春y,一样日日夜夜被t教着,一样的
求生不能,求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