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穴中酥麻不止,两腿酸软乏力,脑中浑然忘情,沉浸在ròu_yù之中难以自拔。
性感的樱桃小口微张低吟,làng_jiào连连:“啊啊……啊啊啊……前辈好棒……啊……插得好……啊啊……舒服……”
“我也很舒服……啊啊……好热好滑,水真多……”秦少寅抱着两条雪白的长腿,下身纵情抽干,肏弄不止,晶亮的淫液打湿了耻毛,沾着露珠,尽显交媾的激烈。他喘息着越干越快,英俊的脸上双眉微皱,却难得清晰地表露出此刻的满足,肉茎在狭小的甬道中进进出出,一点点堆积的快感热流涌动,看着赤红的棒子插入粉嫩的肉穴,心底潜藏的征服欲叫嚣着抬头,恨不得操得身下女人哭着求饶。
许亦涵被连番快速的肏干弄得淫液汩汩,欢愉跃上眉梢,春情涌动,绯红的俏脸妩媚动人,淫叫时性感热辣,迷离的眼眸中不时映着秦少寅五官精致的脸,大ròu_bàng再度狠狠捣入花穴,狂抽猛干,无休无止。
许亦涵叫得连声音都变了调,忍不住一手抓着一边奶子,纤细的指按压揉捏,抚慰着上半身,在狂风骤雨般的chōu_chā中,时轻时重,乳肉露出指缝,妖娆骚气。
秦少寅眼睁睁看着她玩弄自己的奶子,嫩白的小手搓揉浑圆的奶子,越操越饥渴的表情性感迷离,胯下ròu_bàng更是硬如坚铁,发狠地绞进窄小甬道中,任由穴壁巨力排碾,疯狂挤压,兀自捣入花心,肆意蹂躏着媚肉,一点点嵌入宫颈管道,碾得圆头几乎要被搓扁,硬是发狂挤压进去,肏干着平滑管壁,棱沟剐过,留下深深沟壑,迅速又被弹性十足的管壁修复,却使许亦涵身子颤动,抖得双腿几乎滑落,急速窜动的电流刺激着血液燃烧,铺天盖地的巨浪兜头泼下,冲刷得整个身体癫狂,几乎无力承受。
“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了……啊啊啊啊……”许亦涵颤声媚叫,玉足抽搐,脚趾蜷缩,小腹剧烈起伏,被硕大的guī_tóu顶出一个小山包,清晰地感觉到ròu_bàng在体内插干得几乎要捅穿肚皮。
许亦涵略带呜咽的叫声刺激着秦少寅的耳膜,本能的冲动令插干越发凶狠快速,ròu_bàng大力冲撞进子宫,guī_tóu耀武扬威地肆意蹂躏管壁敏感点,整个甬道被塞得饱胀,无一丝缝隙。
秦少寅满脑子只有“干”这个字,疯狂地插干,狠硬的大ròu_bàng临近高潮巅峰,极乐巅峰近在眼前,操烂这紧致的xiǎo_xué,捅穿花心和子宫,肏哭身下这个女人,把所有精华射进她的肚子里!
虽然看书的时候对这些乱七八糟的淫词浪语表示疑惑,但现在竟然发现,满脑子疯涨的yù_wàng,都在提醒着他此刻唯一想做的事,就是chā_chā插。
“啊啊啊啊啊!”在秦少寅疯狂强劲的chōu_chā攻势下,许亦涵终于攀上巅峰,失控地叫出声来,肉穴紧紧收缩缠夹,绞住ròu_bàng拧动,媚肉蠕动搓滑,填塞在guī_tóu沟壑内,死死嵌入,四壁排挤,肉茎几乎难以进退,被重重的吮吸与痉挛,推到高潮,精关一开,滚烫的浓精pēn_shè,浓稠的白浊迎着清亮的精水,彼此推挤,对撞着喷溅在子宫与管壁内,刺激得肉穴再度收紧,疯狂的快意滚滚推开,铺展在周身,血液跃动,极致的享受令人迷醉。
秦少寅两股战战,小腹暖流淌过,阵阵酥麻自脊柱窜上攀升,大脑皮层接收到无数性奋过度的信号,伴随着ròu_bàng的跳动,一瞬间抵达天堂极乐。
从未体会过的极致享受铭心刻骨,秦少寅额上汗下,闭着眼低吼一声,双手用力抓紧许亦涵两条腿。在这场酣畅淋漓的xìng_ài之后,秦少寅的世界里注定被涂抹上不同的色彩。
男人压在女人身上,两人软上一团,还在回味刚才那难以言喻的ròu_tǐ愉悦。
空气中弥漫着精水的淫靡气息,浓浓的暧昧飘荡刺激着神经,彼此都没有从兴奋中彻底挣脱。秦少寅抽出半软的肉茎,被撑开的肉穴缓缓闭拢,淫液混着浓稠的白浊,还有淡淡血丝,渗出甬道,缓缓滑到臀缝中去。
像有一条小虫慢慢爬过,清楚的感知,提醒着许亦涵刚才的激情。
秦少寅静静地看着她,漆黑幽亮的瞳孔中隐晦透出生涩的温柔。
“前辈,感觉怎么样?”许亦涵脸上潮红未褪,侧过脸问。
“很舒服,xìng_jiāo的确是ròu_tǐ享受的最高层次。”秦少寅一板一眼地总结道。
“你喜欢?还会想做吗?”许亦涵眨眨眼。
秦少寅诚实地说:“喜欢,想。性需求从青春期就会开始,我是生理健康的正常男性。比起shǒu_yín,xìng_jiāo的确是更舒适的发泄方式。”
许亦涵摇摇食指:“但我们可是有规则的,怎么样,现在想反悔的话,也可以及时止损。”
秦少寅又安静地看了看她:“不用,我非常喜欢和你进行性接触。”
许亦涵故意挑眉:“你又没和别人做过,怎么知道你不喜欢别人呢?”
秦少寅非常认真地考虑了足足半分钟,就在许亦涵以为他准备了一段很长的发言时,他说:“我想要你。”
也许他已经在脑子里想完了所有理性分析,也许他还记着“做这件事只能说主观感受”,简单的四个字,突然让许亦涵有些说不出来,含情脉脉地看着他,两人定定地对视几秒。
“是不是有善后工作,要清理用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