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也不要求你能绣得多好,但至少,也要过得去,是吧?”
哪里来的那麽多是吧?谁说他练了箭我就要练刺绣的?
“你之前不是欠我几个承诺麽,这里算一个。”
“……”
这个大坏蛋一年之内害我欠了五六个承诺,都是他骗去的,“你把那些承诺一笔勾销,我才答应你。”
“勾销就勾销,反正过了年,你又会欠着了。”
强龙不压地头蛇,我欠他承诺的时候,多半是去买些必须要脸面才能买到的东西。那些东西大部分都送了人,我要把这些都算到照唐他们头上去。
韩楚,此信附带木猴子一个,香囊一只,也是鸳鸯戏水,把我离京之前送你的那个换下来吧。照唐已经在信中笑我无数次,今年我要一雪前耻。把香囊系到最引人注目的地方,我这一年的时间可没有白花,余杭绣娘绣的双面鸳鸯戏水,只要晃一晃那块缎子,那一对鸳鸯就好像真的在动一样。也许再过一年,我也能练到那样,到时候再给你新的。对了,我的轻功现在练得不错,没有梯子也能翻墙,我每天都有趴在天下坊墙头偷师,虽然总是被芦羽扬笑,但是我才不去那个嫌我胖的红姨那拜师呢。
……
“陆玖,红姨说你看了这麽多天,如果还不能将最粗浅的剑舞跳出来的话,她就让人在墙头栽满露兜树。”
“这麽毒?”
露兜树虽然漂亮,但长着不易被发现的刺,就算是长毛的猫都很容易被划伤的。
“所以今天一起去天下坊,你要换衣服吗,去跳给她看。”
“我才不去,她肯定会说我胖,嫌我粗壮。”
“红姨平时也不屑看人跳舞,你快去。”
练了两年的射箭,羽扬的力气已经能够拉动我了,真是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我怎麽就让他练了拉弓呢?
还是天下坊,还是漂亮的红姨,我可不像两年前见她的时候那麽害怕,剑我是熟悉的,剑舞也看了许久,不过那个舞哪里粗浅啦?
也不知道羽扬在她耳边说了些什麽,红姨淡淡开口,“就在这里跳吧。”
她指的是我站的这段长廊,长廊後面是一池残菏,跳就跳吧,反正我没学过,不丢人。拔剑挽了朵剑花,剑尖指地,“请指教。”
我按着自己印象中看到的剑舞开始跳,舞完之後,我觉得自己有点丢人了。刚刚的剑舞得有剑风,和看到的那种蕴刚於柔的舞一点也不像。只能收了剑,低头看自己的脚尖。
“吩咐下去,墙头种露兜树,一处空的也不留。”
“……”真毒。
“你看了半月有余,就舞成这模样?这是剑舞,不是舞剑,说出去也丢我的脸,明日你就来这里好好学剑舞。”
“唔?”
“笨蛋,就是让你明天过来学。”
“哦,好。”
回去的路上,羽扬问我,“你不高兴?”
“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笨了,最後搞得剑不像剑,舞不像舞,也难怪红姨嫌我丢人。”
“她是觉得你算是可造之材才收你入门的。”
“不是你暗中使了钱的缘故?”
“若是能暗中使钱,早两年就能让你拜入天下坊了。”
“好吧,我被安慰到了。”
作家的话:
图片就是露兜树。其实我想用仙人掌,但是仙人掌长在这里好诡异,还是用这种南方常见的叶子上长倒刺的植物好了.
☆、(10鮮幣)62胸前小包子
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於是乎,寒来暑往,又是两年。我白天练剑练舞,晚上拉着哥哥去逛金陵城,还要拨出时间去陪那个比我漂亮的芦公子,有时候连给他们写信都会拖一拖。
我已经将整个金陵城的地图画下来了,别的不说,就说找好吃的好玩的,羽扬都比不过我。
“我好像听到鹰的声音。”我趴到车窗上朝外看。
“南方哪里来的鹰?”
“唔……”有用来替换鸽子的鹰,“啊,在那里!”
“喂,你去哪儿?”
我跳下马车,朝着天空招手,又不清楚鹰是不是看得到我,还是按照查库乾嘱咐过的办法,将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声口哨,路上行人纷纷转头看我。原来在天上盘旋的鹰俯冲下来,我打算伸手臂去接住,突然想起自己没有戴查库乾说的皮套子──
“你还真是傻了!”羽扬突然变得很大声,一把将我拉回马车内,动作神速地关上车门。
“好像有什麽东西砸在马车上了。”
“是你招呼来的鹰吧?”
羽扬没声好气,我已经习惯他糟蹋自己的花容月貌了,而且此时对外面的鹰更有好感,从自己的布包里掏出之前送来的鹿皮手套,戴到手上之後,才将手伸到外面去,这下不用吹口哨,那只鹰就停在我手臂上了,有点重。
我小心地把手臂收进来,“它叫阿天,好像还有个兄弟叫阿遥,都是我取的名字,不错吧?”
羽扬很是嫌弃地看了我一眼,“不就是一只雀鹰麽,这里多的是。”
“它飞的比鸽子快多了。”我找到它脚上缚着的纸卷,收到衣襟里。
“你不看麽,远方的来信。”
“晚上再看,反正不急。”
羽扬瞥我一眼,“就算装了东西,你那里还是很平啊。”
“什麽平,你也很平啊。”
“本公子不需要长肉,至於你,我看天下坊里和你同龄的女孩胸前都已经长出小包子了,你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