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会这麽粗暴。”
我这麽认真地抱怨,大哥只是笑着疼爱地看我,他突然低下头作势咬我的手,吓得我立即将手缩回来。
“哥哥!”
“陆玖,我看着你长大,等了你那麽多年,如今能控制住已经很不错了。”
这还叫控制住,那不控制住会是什麽样子啊?
我很惊讶地看他,他只是轻轻地揉我淤青的地方,温柔地将袖子拉好,“所以你要快些长大啊。”
看着他的眼神,再想想他这几夜的举动,我觉得长大一点也不好。
过了好些天,快到东京的时候,我却发现,塞在我那堆衣服里面的羽扬送的那件,找不到了。这可真是奇怪,我的衣服可从来都只有碧针姐姐在整理,我自己都不怎麽动的,怎麽会不见了呢?
我去问碧针姐姐有没有见到那麽一件绣得很花很好的肚兜。
“那一件啊,云罗肚兜,绣工很好的,是小姐托哪位手巧的绣娘绣的吗?我还经常想着,小姐若是能早些让我见见那位绣娘就好了,她的绣工真是很好,我也想向她学学呢。”
额,绣娘是不会教你的。既然见过就好办了,我问她是不是她收起来了,因为我怎麽都没找到。
“早几天就不在了,我还以为是小姐拿去学着绣了。”
“……”碧针姐姐真是太看得起我了,羽扬绣得那麽好,我是怎麽都学不会的。可是早几天就不在了?
这可真是奇怪了。
我的贴身衣物,除了我和碧针姐姐,就再没别的人会去动了……我突然想到大哥。好像有时候,他那里射出来的浊液流到我肚兜上,都是他去拿了新的给我换上的,那是不是他动到了呢?
羽扬啊羽扬,都离了那麽久,居然还给我添麻烦。我不大好意思去问大哥关於肚兜的事,怕泄露了肚兜的来处,但婉转地打听我又不大会。忍了又忍,还是在他压着我拼命舔的时候问了。
“哥哥,你有没有见过我一件云罗肚兜,绣着莲花和垂柳的,这几天这麽热,我很想拿来穿。”想来想去也只有这麽个理由了。
他吻着我,声音很是迷糊,“哪件?”
“哎呀,就是素白的,绣工很好的那件啊。”
“没什麽印象呢。”
连碧针姐姐都有印象,大哥这麽聪明,怎麽会没印象?他都知道我有几件换洗肚兜了。
“哥哥……疼!”
他突然咬着我的胸,我疼得缩了一下,皱起眉,“都说了要轻一点的,我每次都被你弄得很疼,也只有你快乐了,我从来都没乐到过。”
“那是因为你还太小了。”
我撇嘴,“每回都是被哥哥压在身下啃半天,你都不让我啃你,连摸摸都很吝啬,那也太不公平了。”而且不是因为太小就会觉得不高兴,和羽扬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相互摸来摸去很有意思,很兴奋,但是和大哥在一起的时候,就会觉得有点害怕,感觉他随时会把我撕碎。
他在我胸前抬头,我突然觉得自己在想什麽好像会被他看穿一样,干脆偏开头,半抬起身子,“哥哥,我……”
我的腿被他分得很开,一坐起来双腿就会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身体,脸有些烫,“哥哥,能不能不要每天都这样,我白天都没什麽精神,而且总是腿软。”
“我这样对你,你是不是怕了?”
他的手摸到我的大腿上,我身体抖了一下,还是摇头,“不怕的。”
他转动脑袋,在我腿上咬了一口,我想後退却被他拉住,咬着唇的样子被他看见了。
“是怕吗?”
“唔,有点怕,因为会疼。”
他翻了个身,让我躺在他身上,手指拨弄我的头发,“和羽扬的时候不会怕吗?”
“你怎麽知道?”
作家的话:
陆玖东窗事发……在聪明人面前一脚踩两船是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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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鮮幣)97酸味太濃
见他没什麽反应,我又问了一遍,还拍了拍他的胸,“你是怎麽知道的?”
“我只是试着问,谁想到你会不打自招?”
他还斜我一眼,害我顿时心虚无比,但又有些生气,“虽然我的反应是很直接,可是你是怎麽会想到我和羽扬的?”
“是芦小公子说的。”
“不可能,他想说也没机会,而且会惹我生气的事,他绝对不会做的,”我想也不想,就这样说了,然後气鼓鼓地看着大哥,“就算你再聪明,也不会猜到那里去!”
他掐着我的腰,力气有点大,“荷花兼柳叶,彼此不胜秋。玉露滴初泣,金风吹更愁。绿眉甘弃附,红脸恨飘流。叹息是游子,少年还白头。”
“……”我看着大哥,不知道说什麽好。
虽然红莲同荷花还是有些不同的,而且还是游子思,可是他一念起来,我就想到自己丢失的那件肚兜了。他是看着肚兜就知道我同羽扬已经做过那种事情了吗?被他这麽说了,就有点人赃俱获的意味了,我更加心虚,手指曲起来,“就算是他送了肚兜……也不能证明我同他有做过啊,而且照唐也送了肚兜亵裤,也不见你说什麽。”
“你若是在东京,他送你,我自然要说。”
“我都没给你看过那件东西,你是怎麽知道的?”我想了想,“而且我最近找不着了,是不是哥哥给藏起来了?”
“我们这一行人的用度,全是我经手的,有没有买过云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