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桂花回道:“都是些豆渣野草的, 本来就是在村里喂猪喂j-i的东西, 哪有什么好,在哪里收都一样。只不过我们这里的姐妹,除了我和几个外地的,全都是赵家村和金溪村的人。”
温瑜这才回想起来, 这两个村子确实位置离当时的猛虎寨比较近,猛虎寨下山劫掠他们第一个遭殃。
刘桂花又道:“因为有大人的命令,那几个姐妹从家搬出来的时候她们家里不敢阻拦。但后来听说我们花钱全县收饲料, 他们就天天来闹,刚开始是威胁, 后来就全家老小一起出动,来这里哭闹, 说我们这帮人没有良心,不知道帮衬家里。我们被闹的没办法,只能答应他们以后只在他们那里收饲料。”
刘桂花气得咬了咬牙:“这也就罢了,无非是多花几个运费, 但就这他们还给我偷斤少量,上次用野草冒充猪草,把猪吃坏了肚子,我们去理论反而倒打一耙说我们给钱太少欺负他们!那点破料,放到现在年景好根本没人吃,要不是我们都是些女子不便抛头露面,我们早就自己去弄了!”
温瑜皱眉,他没想到还有这么一茬,劝慰道:“要不等这件事解决了,我派人去那两个村子里说一声。”
刘桂花摇头,神色坚毅道:“不劳大人费心了,温大人您帮我们的已经很多,我们一帮女子做生意,日后总会遇到各种困难,总不能事事求人。就算他们这次有所收敛,毕竟血脉斩不断,难不保以后又闹出什么幺蛾子。此事我们自己想办法解决。”
温瑜敬她品性,只说如果有困难随时来县衙找他。刘桂花又是千恩万谢,看时间不早温瑜就起身回府了。
路上,温瑜一直在想,虽然那群女子的家人可恶,但这么一来,嫌疑人范围就缩小了不少。
现在的话有两种可能,一是赵家村金溪村两村人,在准备饲料的过程中被人下了毒:二是在养殖场里,有人在饲料中投毒。
温瑜更倾向第一种,因为养殖场此地是众人之前j-i,ng挑细选的,背靠深山远离人烟,平时衙役隔三差五的还去转一圈,频繁下毒的风险太大,很容易被人发现。那么最有可能的就是在运往养殖场之前饲料里就被下了毒。
“明日还要去那两个村中看看啊……”温瑜自言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