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是什么祸水,他以后一定会是乐坛令人仰望的存在的。”良宸信心满满,“拭目以待吧。”
顾承业对于良宸这种炫耀自家小孩般的口吻感到十分无奈,于是聊了两句,匆匆挂了电话。
拿着手机,顾承业忍不住想要出去确定一下办公室挂的牌子是“执行总裁办公室”,而不是“月老庙”。他认识了良宸十几年,只知道对方一直是受着标准的绅士教育长大的,一向待人有礼,却有些无欲无求。但是没想到去年对方出车祸,在医院沉睡了两个星期醒过来之后,像是换了个人似的,不声不响就开始将产业转向华国。
等到他被对方说服,来了华国上任之后,才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一个人。
他不清楚良宸怎么突然就对一个人情根深种了,但是每一次良宸提起这个人的名字,就像是经历过可望而不可及的哀痛,其中又带着限的感恩,让他有很多话都问不出口。
顾承业打了个冷颤,自言自语道:“情这一字,真的是害人不浅啊。”
当然,更多的人是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