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祭司行了一个部落里晚辈的礼仪,说:“红叶祭司,确实有一件事情要麻烦您。”
他把苟梁的情况详细地说了说,随即道:“我仍记得师父说过,红岩部落曾经有过患有同样病情的雄x_i,ng兽人,不知他现在还活着吗?可恢复了?”
蒙皓的神经紧绷起来,将苟梁圈进怀里,低头用侧脸贴了贴他的额头,无声地安抚他不要紧张。
苟梁笑,真正需要安慰的恐怕不是我啊,我亲爱的小菠萝。
红叶祭司已经太老了,闻言努力回忆了许久,才叹了一口气说:“如果你指的是大昌的话,那真是太不幸了。那孩子在与异兽的战斗中受了撞击,之后便记不得他的双亲妻儿,直到他死之前,都没有想起往事。”
“他死了?”
“是啊,很多年前就死了。失去了最珍贵的记忆,他就像是没有根的树木一样枯萎了。哪怕我们都劝告他,但他依然不愿意和他的亲人生活在一起,浑浑噩噩地过了十几年,在一年白月季里……没有对任何人发出求助,就那样寂寞地回归了兽神的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