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默契地往他身后看,“阿卓你家属呢?怎么没和你一起来?”
孙卓卓一脸惊恐地说:“别乱说啊——”
明名推开作秀的孙卓卓,拉着何豁进门来,大家正要和校草热络一番,却见他身后步出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
热闹的人群突然静了下来,惊讶地看着来人。
他非常有个x_i,ng地留了一头及腰的长发,高高束起,但这丝毫不影响他俊朗凌厉的气质。只见他生的一双剑眉星眸,高鼻薄唇,英气逼人的脸表情严肃的时候气场十足。他扫了众人一眼,低沉磁x_i,ng的声音道了声晚上好,随即偏过头看身后的人。
冷淡的眼睛生出几丝温柔的笑容来,如同百炼成钢绕指柔般,迫人的气场瞬间柔和下来。
“快进来。”
他说。
众人这才发现他的手上还牵着一只修长白皙的手,那手腕是十分j-i,ng致的骨感美,戴着价值不菲的手表更引人注目。
躲在门墙外笑够了的苟梁走进众人的视线,眼睛里仍然溢满笑意,嘴角上翘着露出一个矜持的笑容,似乎太害羞了而红着脸。
众人不约而同地。
嘶……
苟梁说:“好久不见了大家,班长,我们没迟到吧?”
班长先回过神来,戏谑地打量了眼两人牵着的手,说:“孟宇直同学,不准备和我们介绍一下这位大帅哥吗?”
苟梁咳了一声,仰头看了毕厦一眼,笑着说:“这是毕厦,嗯,我家属。”
包间里爆发出一阵哄叫声。
可以预见苟梁的家属将在近期在朋友圈刷上一阵热度。
这顿饭吃得还算开心,大家聊一聊近况,一顿饭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去ktv续场的时候,苟梁推脱说有事没有参加。
等回到露天停车场,苟梁才忍不住大笑起来:“吾皇万岁,你今晚真是帅毙……”
“嘘。”陛下捂住了他的嘴,说:“有人跟出来了。”
是何豁,身后还跟着亦步亦趋表情十分委屈的明名。
“七宁,请等一下。”
何豁快步上前来,对毕厦略一点头,转而看向苟梁:“我有件事想麻烦你,不知道现在方不方便谈一谈?”
“什么事?”
“我想请你为我母亲看一看,她最近有些……不对劲。”
苟梁惊讶地看了何豁一眼,他早就看到何豁身上沾染的几丝黑气,但既然不致命,他也没想过c-h-a手。不过既然何豁找到他,他也不会拒绝上门的生意。
四人移步会所的独立包间详谈,苟梁接过敬业的毕厦倒的茶,看着何豁:“在你说令堂的事情之前,我倒是想知道你怎么会找上我?”
何豁说:“我和孙卓卓的表姐梅龄有合作,无意间谈到这件事,她向我力荐你。说实话,确定她说的人是你时,我很吃惊。”
他当时何止吃惊,再三确认姓名之后,犹自不相信地拿珍藏在手机里的孟七宁的照片和梅龄最后确认。
苟梁了然。
待何豁说完情况,苟梁敲定明天去他家的行程。
*
车辆在公路上行驶,驾驶座上的女人转头看自己的丈夫,说:“接了妈,我们再去学校接儿子,一起在外头吃饭好了,省得回家麻烦。”
“好——小心!”
男人大叫一声,女人扭头,只看到自己撞飞了一个黑色的东西。
女人踩下刹车,脸色惨白,一下子流出满脸冷汗。
男人还算镇定,急忙下车去看妻子撞飞的是什么东西。女人也哆哆嗦嗦地解开安全带,腿软地走到丈夫身边。马路边上是两只幼小的黑猫尸体,男人松了一口气说:“没事,别怕就是只猫。”
女人也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听丈夫说接下来他来开车也没有拒绝,撑着他的手正要走回车上,却心有所感地回过头去。
马路边上哪有什么黑猫,鲜血淋漓地躺在地上的竟然是她刚满五岁的儿子——
“啊!!!”
女人尖叫着醒过来。
丈夫打开灯,“又做噩梦了?”
女人掀开被子,冲到儿子房间里看到儿子还好好地睡在里面,这才能顺利呼吸。
*
次日,苟梁如约来到何家。
何太太自从几天前起突然变得渴睡起来,胃口奇差,身体一下子垮了下来。不过,虽然清醒的时候不多,但她是十分开朗的x_i,ng格,何豁带着苟梁进房间的时候,她正被明名逗笑,丝毫不介意自己眼角的鱼尾纹绽放笑颜,十分开心的模样。
“妈,这是我请来为您看病的孟大师。”
说着,何豁又为苟梁介绍了他母亲和房间里的另一个脸色不太好的年轻女人,他的姐姐何嘉。
苟梁看了眼何嘉才收回视线,腼腆地笑了笑说:“何豁你不要这么称呼我。阿姨,我是何豁的大学同学,您叫我小孟就好。”
何太太这会儿j-i,ng神头还不错,看着苟梁笑着说:“你就是七宁吧?这小子以前还给我看过你的照片呢。”
何豁尴尬地喊了声妈,看向鼓着嘴将不高兴表现得十分直白的明名。
何太太笑着拍了拍明名的手臂,说:“别不高兴啦,去给客人拿点水果上来,怎么能连杯水都没有,小豁你也是的。”
明名被认可主人家的身份脸上立刻就高兴了,昂着头示威地看了苟梁一眼,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
苟梁颇感好笑,坐下来直入主题地说道:“听何豁说,您五天前去公墓祭拜先人,回来之后就感到身体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