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到处砸东西,烨先生一度以为对方要给自己来上一刀的时候,那人却反常的没有碰他丝毫。
烨先生嘴里被塞了一块布,现在他想要喊也喊不出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绑成一条麻花,捆在一根支撑着房梁的柱子上。
他背对着烨先生,把脸上的陶瓷面具拿了下来,潦草的洗着脸,手指能够清晰的抚摸到脸上疙疙瘩瘩的痕迹。
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自己恐怖的模样,内心有一股让人无法察觉的自卑。
洗完澡后,勃拉姆斯又将面具戴在脸上,来到快要晕晕欲睡的烨长先生跟前,将人抱到浴缸里,给烨先生洗了一个透心凉的冷水澡,差点没冷死烨先生。
他就像一只落汤j-i一样从头被淋了个遍,从浴缸里出来的时候还打着哆嗦。
勃拉姆斯没有想到这人这么怕冷,此刻看着少年卷在床上抖得像个小动物一样,就有些后悔,早知道他就应该弄些热水。
勃拉姆斯爬上床
“讲故事……”
烨先生很想翻一个白眼,他现在冷得都快要上西天了,哪来的心情给这鬼蛋讲故事?
其实烨先生有点搞不懂这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到底想要干什么,一会儿说话带着小孩的口音,一会儿说话又是成年男子的嗓音,他差点误以为这人是有人格分裂症。
后半夜,烨先生在那人的腿上狠狠地踹了一脚,却把勃拉姆斯给踹醒了。
黑夜里两人眼对着。
“你是我的。”勃拉姆斯宣誓着主宰权。
“你再掐我脸试试!”烨先生脸色一黑,甩了一句脏话,他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摸他脸。
勃拉姆斯却没有被对方这恐吓的语气所吓到。
可惜他不敢摘下自己的面具,所以一切的妄想都没有得到实际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