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无意间一瞥就看到齐诗惠手上包着纱布,眉头一皱,捏着齐诗惠的手问道:“这是怎么弄的?”
齐诗惠窘迫的不知该如何是好:“没事,就是不步心烫着的。”她每一日里都会亲自熬一碗参汤,最初是要给凤齐烈喝的,但却每晚的一碗都进了自己的肚子罢了。
这些伤口,多多少少都是在熬制参汤的时候落下的,旧伤好罢再添新伤,这夏日里再沾点水,最近就有点严重了。
“来人……”凤齐烈一听这话就怒了,唤了一声来人,侍卫立马就涌了进来:“把长春宫的侍女太监全部乱棍打死。”
侍卫愣了一愣,这是得犯了多大的错,一个殿中的宫女和太监都要跟着遭殃的。
“表哥,别……”齐诗惠一着急,也忘记了礼制,一声表哥急急的出声,解释着是怎么回事。
只是这事,她说来还是有点羞涩,就说是自己想喝自己亲手做的,才熬制的。
而齐诗惠宫中的宫女和太监却是斗着胆儿的齐声为齐诗惠鸣不平:“殿下,娘娘每日里都是熬好了汤,待到夜深汤凉了才自己喝的。”
202:二百零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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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退下,嘴碎的奴才,谁让你们多话来着!”齐诗惠有点恼羞成怒的把下人们轰了下去。
凤齐烈看着脸蛋儿通红的齐诗惠,心中要说没有一点愧疚那是不可能的,故而看着齐诗惠的时候,那眼神要多柔情就有多柔情,但只限于柔情,却不是感情。
他可以给予这些他不爱的女子们他所想给的一些,比如赏赐和恩宠,但却不会给感情,他所有的感情好像早就用尽了一般,从前是没有察觉到,待到那个女人被刻上别的男人的标签时,他在深深的嫉妒中才知晓,原来他已不知不觉中了那个女人的毒。
只是那个女人再也不属于他罢了!
这让他如何能安心,眼下这么好的机会,却又苦于现在自己的被动地位,似乎只能被动的接受一切,而眼前的齐诗惠就是最好的一个棋子。
“表妹,谢谢你为我做的这些……”这句感谢的话,凤齐烈倒是真心实意的,不为别的。
“表哥,您别这样说,您我本就是夫妻,我做这些也是应该的。”齐诗惠也算是温柔贤惠之女子,虽然不知凤齐烈这般对她是何意,但这男人是她的夫君,这片刻的温声细语,也足以让她沉溺其中……
“表妹,我刚听安公公那边说,陌煜深夜进宫和父皇讨论了南方水患的事情,这事你怎么看?”凤齐烈的感动也就是三分钟的事,立马就说会正题了……
齐诗惠的心里咯噔一下,难道太子爷知道是自己通知的哥哥吗?
有个词叫不打自招,说的就是齐诗惠现在的表现,原本凤齐烈是不知道这里面有钉上做的手脚,但齐诗惠见凤齐烈这么问后,立马就跪在地上请罪,说是自己通知的哥哥进宫面圣。
其实站在齐诗惠的立场上来说,这么做也是为了凤齐烈好的,但凤齐烈这会儿那是鬼迷心窍的想要自己去执行这个任务,却没有想到这么做的后果,好在齐诗惠也是个聪慧的姑娘,不过也颇费了一番口舌,这才安抚了暴怒的凤齐烈nad1(
凤齐烈听完齐诗惠的话后,虽然生气,但齐诗惠说的也不无道理,不过齐诗惠也保证了齐陌煜会站在他这一边,如此以来,他今个儿来找齐诗惠的目的也就达到了,所以那怒气自然也就没多少了……
因着这一番睡前垦谈,这个晚间,凤齐烈带着一种补偿的心理和齐诗惠在一块格外的缠绵起来。
再说齐陌煜那边,本来这夜间也不宜在宫中多待,小过还是走了一趟太子宫,没曾想下人说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