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眼都掩盖不了眼中的算计意图,许韵寒心下无力吐槽着,看了看和她隔了一个秦巧距离的景铄,看来,蓝颜也祸水呀,
“对啊,这次不光是景铄,还有你也都输给我了哟,当然你们肯定都比我水平高,我想啊,估计就是差了那么一点运气。啧啧啧,替你俩遗憾,特别是秦巧,你看,要是你运气再好点,这支玉簪子肯定就是你的了,现在倒是便宜我了,谢谢啊。”
许韵寒虽说从不主动惹是生非,但今天这个秦巧屡次针对她,现在又来挑事恶心人,许韵寒这才出口讽刺。至于躺着也中枪的景铄,也不算全然的无妄之灾,谁让他没事长那么俊干嘛,长那么招人出门在外就该注意点儿,怎么就让这种小姑娘惦记上了,你说,惦记上就惦记上呗,你倒追去呗,干嘛来针对打击讽刺她啊。
许韵寒觉得她自己才是最冤枉的那个!
这边三个小年轻在上演针锋相对的同时,另一边的中老年男人们则是在正儿八经地互相交流古玩知识,讨论着桌上各自带来的物件,打哪儿收到了,多少钱入的,哪个时期的……
“小寒,能让我们再欣赏欣赏那宜兴紫砂罐吗?”翟译民对那个紫砂茶叶罐是心有独钟了的,满含期待地问道。
“当然可以。”早就不想继续跟秦巧在那儿大眼瞪小眼的许韵寒,麻利地从自己带的布包里取出紫砂罐走到翟译民他们旁边。
“这真是艺术啊!”捧着紫砂罐,翟译民连声赞叹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放下,“那个小寒啊,这紫砂罐你是自己留着把玩还是想转手卖出的?你看,我真的是很喜欢这个紫砂罐,要不就卖给我?”
“既然翟老板这么喜欢,那好吧。”说得好像很勉强似的,其实许韵寒很乐,这趟的目的本来就是来卖东西的,对现在的她来说,这些物件换成钱对她用处更大。
翟译民一听乐了,思索了会儿,“三十万r,怎么样?”
听到翟译民的出价,索老有些惊讶,“译民,你这回可以难得大方一回啊,以前你哪次不是先出个低价然后一点点慢慢加的,小寒,这三十万倒是可以的。”看出许韵寒对古玩行确实不是那么了解,估计对市场行情也是两眼黑,索老便出言指点了她一下。
“行,就三十万r。”许韵寒确实不清楚市场行情,不过她是信任索老的,这么一位大师不至于和人合伙蒙她。
“好好好,把你银行账号给我,我马上给银行那边打电话办理转账。”拿到许韵寒账号,翟译民便立即给银行打电话转钱去了,很快许韵寒手机就收到入账三十万块的短信息。
“三十万卖给翟叔了?价钱不错,翟叔其实给的还有些高于现在的市场价格了,不过就长远来看,那个老紫砂罐还是很值得的。”景铄走到许韵寒身旁坐下,又问道,“我刚看到你似乎还带了一件,怎么不拿出来看看?”
许韵寒有些难为情,支吾了句,“那是件清朝仿品,不过画师水平不错,有点价值,但是在座的肯定都看不上的,就不用拿出来了吧。”她还是待会儿拿去古玩店,看看能不能卖了,不求多赚,只要高出她当时花的五千块就行,赚个差价就行。
“没事儿,就算他们看不上,但是那边那位方叔手上有一家古玩店,也许他会收来摆店里卖也不一定。”景铄也是想看看,许韵寒包里还剩下的那件是个什么物件。
许韵寒想想也是,反正都带来了,给人看看,说不定还是有人感兴趣的呢,“各位前辈我还带了这幅画,不过这是幅清时期的仿品,仿的郎世宁的《百骏图》。”一边说着,许韵寒一边拿出画作放桌上展开。
“恩,作画水平还不错。”
“装裱工夫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