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南没有想到霍淮北的动作如此迅速。
盯着地上s-hi润的水渍,沈之南垂眸思考了一下,抬起头对着正看着自己的霍淮北:“扭过头。”
“我如果非要看呢?”霍淮北又开始撩拨。
沈之南又一次掏出了电话,一脸淡定:“我给驾驶员打电话。”
“干什么?”霍淮北耸了耸肩,“我都脱了还送我走?”
“是带我走。”沈之南冷哼了一声。
霍淮北在商场上从来没有向谁低过头,但是他知道能屈能伸是个美好的品质,所以他适时地转过了自己高贵的头颅。
转过头的时候霍淮北还顺便思考了一个问题,今天在游艇上他和沈之南几乎是如胶似漆形影不离,他连驾驶员的脸都快忘了长什么样子,沈之南怎么可能有他的电话?
对啊,沈之南根本不可能有他的电话啊!
霍淮北:“……”
听见背后水声哗哗,他知道沈之南已经脱好了衣服也进了汤池,霍淮北便转过了头,控诉道:“你根本就没有驾驶员的电话。”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沈之南伸出胳膊打了下水面,悠然地开口:“下船的时候你在前面。”
霍淮北:“……”
怎么知道了这件事好像更生气了?
汤池虽然很大,但是沈之南和霍淮北搁的距离并不远,霍淮北稍稍往那边靠了靠挨近沈之南。
这里的水不知道是温泉水还是什么,泡起来还挺舒服,热气氤氲中还夹杂一股清香的药材味,沈之南闭上了眼舒了一口气泡在池子里,“你还挺会享受啊资本家。”
“我怀疑你在骂我。”霍淮北默默开口。
沈之南摊了摊手,语气无辜:“我完全没有这个意思啊,资本家。”
他们两个本来是都是以半躺着的状态靠在汤池边缘的,听完这话,霍淮北一下站起身来,走到沈之南的面前和他面对面,“是吗?那我采访一下你,有个资本家男朋友是什么感受?”
“你说错了。”沈之南纠正了一下他,直接伸出右手晃了晃,今天求婚的戒指他还带在手上。
然后他薄唇轻启:“是未婚夫。”
池中的热水气让沈之南的那双桃花眼更加s-hi漉,因为泡在热水池中的缘故,皮肤白皙中还带着一些健康和光泽的红,连唇色都因为温度而更显红润。
霍淮北这个时候可就完全顾不得什么资本家不资本家的了,他倏然靠近沈之南的身子,肌肤相贴之间,他的手抚上沈之南修长纤细的脖颈,下一刻便攫到那肖想已久红润的唇。
沈之南也学着慢慢回应他的亲吻。
唇齿厮磨之间霍淮北攻略的意味十足,不似往日的温柔,他迅速撬开齿关开始攻略城池,招架不住的沈之南理智便丢盔卸甲只剩了两分。
他们两个的体温也急剧上升,坦诚相对中沈之南能感受到霍淮北的身体悄然发生了变化。
“要来吗?”沈之南声音细荏,仰着脖颈喘气,笔直的肩线呈现出好看的弧度和线条轮廓。
霍淮北低头垂眸,轻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沙哑着声音有些隐忍而克制:“可以吗?”
“我说不可以你就会停下吗?”沈之南挑了一下眼角,眼中含着水汽看着霍淮北。
霍淮北不说二话,直接开始动手。
……
沈之南靠在浴池边上,手扶着紫檀木做的栅栏找一个支撑点,只露出白皙的背给霍淮北,声音已经支离破碎,“你还没好?”
“再等会,”不知道是池水还是汗水从霍淮北脸上滑落,“等会就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霍淮北突然压低嗓子问他,“你到底有没有要那个驾驶员的联系方式?”
“没……”沈之南思绪混乱,手臂胡乱的拍打着水面,“你快点结束……”
霍淮北这才心满意足地哼笑出来。
……
沈之南再睁开眼睛的时候,浑身是要散架一样是酸痛感,竟然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舒服的。
刚想从床上爬起来,又是一阵火辣辣的痛,无奈之下又瘫回到了床上。
昨天晚上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次了,他意识已经完全涣散,只记得最后霍淮北帮着他清洗了身子,然后把他抱回了屋里的床上。
然后他就立刻睡着了。
一是又累又困,二是防止霍淮北回屋里再乱来一次,沈之南实在是招架不起。
“你醒了?”
听见霍淮北的声音沈之南的思绪瞬间回笼,朝他望一眼沈之南便更生气了:他手里端着餐盘,里边放着早餐,跟自己完全不一样,他看起来神清气爽j-i,ng神百倍。
好在霍淮北也知道自己那毫无节制的行为有多过分、多可恶,立马上前开始哄沈之南:“我给你端了早餐过来,你先吃点饭。”
沈之南哪里有什么心情吃饭,“带着你的饭,从我的面前消失。”
霍淮北仍然是好声好气:“不要这样,多少吃两口。”
“你知道你昨天晚上什么样吗?”沈之南眼神冷冷地看着霍淮北。
霍淮北仍然是谨小慎微的伏低做小姿态:“什么样子?”
“鸭什么样,你什么样。”沈之南的声音既冷酷又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