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悦庭把脸埋到封尘脖子里,满脸胡茬还臭死了,他才不要亲。
安木伤心不已。
白羽墨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安木,安木把东西放到封尘的办公桌上,又拿了一份白羽墨买的早餐,走出来靠在一边儿继续吃。
白羽墨问:“小白和秦洋呢?”
门口传来小白弱弱的声音,“在这呢。”
白羽墨扭头,就看到白洛扶着秦洋,秦洋扶着自己的腰慢慢悠悠的往办公室唯一的沙发上挪,“怎么了,这是?”
小白一脸的愧疚,“我把洋哥的腰给砸伤了。”
白羽墨走向他俩,勾起一边嘴角,笑着说:“秦洋你也太弱了,小白那点斤两还能把你腰砸折了不成?”
秦洋没好气的大声说:“老子腰是别了劲儿,才没折呢。”
白羽墨走到秦洋身后,捏了捏秦洋后腰,“是不是这儿?”
秦洋感觉一股酸痛,点点头,“对对对,就那儿,就那儿。”
白羽墨回头看了一眼安木,安木会意,立刻放下吃的,走到封尘身边,堵住雷悦庭的耳朵。
白羽墨活动了一下手腕,对着刚刚捏的位置就是一拳,力道有些重,打的秦洋嚎了一嗓子,差点把几人的耳膜震破。
剧烈的疼痛过后,秦洋扭了扭腰,发现一点事儿都没了,“还是羽墨厉害。”秦洋夸了白羽墨一句,然后开心的拉着白洛去吃早餐了。
白洛路过封尘身边的时候,封尘将雷悦庭递给了他,封尘怕一会儿说案子的时候,雷悦庭看到照片,被吓着了。
白洛接过雷悦庭,就把他抱到了封尘的办公室。
白羽墨走了过来继续对封尘说:“从头开始说吧,三天前我们接到玉泉小区施工队工人的报警,发现了一具无头男尸。地点是在玉泉小区东北角一座待拆迁的楼房下面,尸体被工地上给设备遮雨的彩条布半包裹着。根据我们现场调查,尸体应该是被扔在了楼顶,前一天晚上刮大风,被吹了下来。那个楼有十二层,电梯都被拆了,一般没人会去楼顶,所以尸体一直没有被人发现,直到三天前被风吹了下来,被工地上去那里上厕所的工人发现。尸体的信息安木都说了,我也不重复了。”白羽墨弯腰从地上捡起了几张照片递给封尘,继续说,“这是当时楼顶的情况,现场只有一小滩血,被割头的话,应该会有很多血才对,彩条布上也只检测处一点血迹,所以楼顶是抛尸地点还是第一案发现场确定不了。最后面那一张,你看,这个男的的脖子断口处,不是被砍断的,皮肤切口基本呈弧形,脖子后面有个尖角,如果从立体的角度看的话应该像是水滴的形状,肌r_ou_切口还算平整,两个切口不在一个平面,而骨头又是从关节处断开的,这明显不是砍刀之类的工具造成的,想不出来凶手是用什么工具。还有,头还没有找到,所以不敢下定论说死者是斩首致死,也有可能是凶手想隐藏死者的身份,等死者死了之后才将死者的头弄下来的。”
第7章 无头男尸案2
封尘继续盯着照片看,希望能找出些许线索,“还有别的么?”
“这里,”白羽墨翻出一张照片是死者背部的照片,“你看这个地方,肩膀后侧一点的位置,这两个位置有明显的压痕,皮肤和肌r_ou_不自然断裂,有可能是凶手将死者斩首时所用的工具留下的。我这边基本就这么多了,现场的情况还是让安木跟你说吧,他比我清楚。啊,对了既然你回来了,我就不用去请示包局了,我想把死者脖颈处的照片发给我一个朋友,看看他能不能看出凶器是什么。”
封尘点点头,“发吧。”
得到首肯后,白羽墨走到封尘办公室,像往常一样让雷悦庭在这儿看画册不许乱跑,并嘱咐白洛看着他,然后走到换衣间,换了衣服就直接去法医室了。
安木吃完了手里的东西,拍拍手接着跟封尘说:“刚刚羽墨有一点儿没提,死者浑身上下都是名牌儿,应该是个养尊处优的富家子弟,但奇怪的是失踪了这么久都没有人来报案,我们查了这两个月来的失踪人口登记,没有28岁左右的男子。”
“现场的情况呢?”
安木想了想说:“现场比较糟糕,那里是工地,而且正在施工,灰尘很大,那栋楼落了一个多月的灰脚印什么的都被盖住了。我们上楼的时候有脚印的地方只到四层,再往上就没有脚印了,应该有一段时间没人上去过了。楼顶的情况,你看这些照片,”安木指着贴在黑板右下角的几张照片继续说,“楼顶倒是没什么灰,应该是被风大都被吹走了,我们上去的时候拍了照片,你看,除了几个老鼠的爪子印儿,就没有别的痕迹了。楼顶东边这一块儿有个电梯机房,机房东边这里有明显的血迹,还有篷布留下的痕迹,应该就是放尸体的地方。还有,楼顶的门,自从这栋楼的住户搬走后就没有上锁了,门一直都开着,所以任何人都能上去。”
封尘:“你们最近的调查情况呢?”
“我们先调查了本市失踪人口的登记表,没有找到和死者匹配的人。然后,小白调取了工地附近的监控录像,寻找可疑的人,目前录像只看了一半,没有发现可疑的地方;我和秦洋还有二组的几个兄弟负责走访排查酒店、小旅馆的外来旅游、务工等人员,暂时没有发现与死者身份相匹配的人。”
“小白,秦洋,”封尘了解了大致的情况,把白洛和秦洋叫了出来,开始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