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你也信”刘震撼哑然失笑。
“我当然信”
“那你为什么还要出现”
“我是打晕了他们才出来地。”歌坦妮急急说道:“李察,我们以后再从长计议吧,不要逼我,求你了我不能失去弟弟和妹妹”
“亏你还是一个武士”刘震撼叹了口气:“你知道为什么你会被塞壬控制住思想吗你知道你为什么会被邪眼暴君操纵精神吗因为你实在太软弱了什么都能成为你的顾虑”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刘震撼粗暴地打断了歌坦妮的话:“你替你的家人着想,他们为什么不替你着想我能够接受你离开我,但是我绝对无法接受每一次见到你,你都把我故意当成陌生人的样子”
“真的不行吗”歌坦妮神色黯淡地问道。
“我来处理一切。”刘震撼把葫芦碗和歌坦妮碰了碰:“现在你要做的,就是和我在一起。”
“真的非得做绝吗”歌坦妮低着着,喃喃问道。
“这一次我们破釜沉舟”刘震撼一口抽干了卺酒,把空葫芦当权派反转过来,点点信息港沥盈成一滴乳汁,挂在碗口上欲滴未滴。
刘震撼目光灼灼凝视着歌坦妮。
天鹅小美人迟疑了一下,神色复杂地举起了葫芦碗,慢慢地凑到了唇边,咬了咬牙一饮而尽。
“我绝对不会让你成为第二个崔蓓茜,没有人可以分开我们。”刘震撼摔掉了葫芦碗,一把将天鹅小美人搂在怀里,紧紧地。
歌坦妮的俏脸上涌出了一片羞赧的酡红,蜷缩在了刘震撼的怀里,羽翅瑟瑟。
“接下来我们应该干什么”刘震撼紧绷着的脸终于舒展了开来,挂满了暧昧的笑。
歌坦妮闭上眼,伸出微微颤栗的纤纤素指,轻轻捧住了刘震撼地脸,慢慢掂起足尖。
刘震撼龇牙咧嘴地一笑,摆出了一副狗熊咬棒子地造型,刚准备一口啃将过去,歌坦妮双手的金属护腕上突然各喷出了一道又急又锐的束状雾气,一起射在了他的脸上。
由于天鹅小美人的双手捧着刘震撼的下巴,护腕上喷出地这两道束状雾气就象一柄利剪,刚好交叉灌入了刘震撼的鼻腔。
就象一棵被伐倒的参天巨树,老刘“匡当”一声栽倒在地毯上。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醉人的浓郁兰花香,烛火拼命摇曳。
“好一个七日醉。”歌坦妮松了口气,身子一软,也瘫坐在了厚实如茵的地毯上。
帐篷外响起了嘈杂的吵闹声,有越闹越大的迹象,不绝于耳的长刀出鞘声连连响起,肥罗的声音如雷贯耳:“谁再前进一步,我活劈了他”
歌坦妮拢了拢耳畔地头发,脚步飘摇从地毯上站起来,跌跌撞撞地倚在门口,掀起珍珠卷帘,有气无力地对着外面正在吵闹的人群说道:“不要吵了”
翡冷翠武士们奇怪地回头,看住了歌坦妮。
“姐你没事吧”歌麦斯拼命从鸵鸟战士们的人群中挤了出来,大声问道。
这个小屁孩套着一件陈旧的铠甲,脸上和翅膀上都抹了烟灰,看上去古里古怪的,不象天鹅,也不象奥斯崔特,倒有点象乌鸦。
“没听到我刚刚说什么吗”肥罗一只手揪着博班将军,一手用刀指住了正欲前进地歌麦斯,他的身前五码处有一道树枝在沙土地上画出的横线,歌麦斯现在就踩在这条线上。
“再上前一步我就砍了他”肥罗的咆哮震颤着大地:“俄勒芬除了对香蕉之外,没有半点耐心”
“好了不要再闹了”歌坦妮蹙了蹙眉,对翡冷翠武士们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