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成了一个自然的口岸。
如果这帮比蒙选择从别的陡峭河堤爬上岸,那么骑兵们可以迅整地赶过去,用骑枪一个一个将露头的比蒙给捅死;滩涂上茂盛的芦苇丛经过仆兵们来回收割之后,全部排成一排堆积到了河滩口,这是用来放火阻挡猛犸骑兵的;整个滩涂因为到了冬季的缘故,原本松软的淤泥变地跟铁一样坚硬,简直太适合骑兵冲锋了。一千名骑兵啊伯爵大人心想我就是拿两个骑兵换你一个比蒙战士的命也够了。
一切就绪了。伯爵大人手心里捏着一把汗。
两位魔法师又开始和两位祭祀较上劲了,魔兽的攻击魔法仅有两三百码地距离,魔法师还是占着不少主动权的。两位魔法师虽然知道想在一个美人鱼和两个能使用“阿里娜驱散之歌”的祭祀面前打沉一艘船等于做梦。但总还得试试吧。
真真假假的藤舟,混杂在一起,两位麻法师不是兵来发掘出了宝石和魔晶,还真没有后手可以对付这些狡猾的比蒙战士。
距离接近两百码了,会水的迅猛龙在河里开努发飚了,弗兰大师和奥特加大师开始被动挨打了,魔兽的瞬发魔法就是强悍。两位大师象征性地帮重装巨镰手们加持了几面护盾就再没了反应,这时候两位大师地安排奏效了,仆兵们用简陋木盾护卫着重装巨镰手和捕奴者们,木盾抵御迅猛龙的“连锁闪电”攻击有着很明显的效果木头是不导电的。虽然仆兵们多多少少有点损失,但这个结果伯爵完全可以接受。
捕奴手也开始使用拣来的弓箭开妈压制对方了。毕竟不是训练有素地专职弓箭手;不知道这时候应该使用仰射而非平射;所以这阵稀稀拉拉的箭雨同样不会给对方带来多少伤害对方的盾牌可不少;两艘最靠前的藤舟还竖立着两面大门板一样的超级乌龟壳。
伯爵大人又在悔恨懊恼中叫嚷着为什么没有一个中队的弓箭手了。
轻骑兵们在后列中躁动不安地约束座下的战马,虽然战马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但他们还是忍不下意识地去收缰,大多数的骑兵都在发抖,冬天落水的滋味可不好受,他们觉得自己握住骑枪的手有点麻木。
仿佛过了一万年之久,比蒙的藤舟和竹筏在离岸边三十码左右插篙停住了,就连慢吞吞水过来的猛犸长毛象和迅猛龙也停止住了前进的步伐,现在已经是浅水区了,十几头巨兽身涉在水里,半身露在寒冷干燥的空气中。
这是个危险的距离。
伯爵和两位魔法师在盘算着这个距离足够那个美女祭祀放出科摩多战争巨兽了,也足够猛犸骑兵上岸冲锋了,更适合点燃芦苇了。
但是科摩多战争巨兽居然没出现,猛犸骑兵和迅猛龙也没冲上岸。
这简直是在折磨所有人类的神经,双方的小规模骚扰这时候全部都停止了,人类手中的武器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一个个都在困难地吞咽着吐沫。
“搞什么”伯爵大人紧张地看着这些比蒙战士,搞不清楚他们卖的是什么药。
这时候,所有的比蒙们集体爷头对住了空中,用爹死娘改嫁一般的嚎丧大喉咙,整齐地唱起了一首歌。
“一条桑干河~~波浪宽~~风吹茑萝香两岸~~俺家就在红土高坡上住~~听惯了北风的号子~~看惯了泰穆尔拉雅雪山~~朋友来了有朗姆酒~~若是那人类来了~~迎接它的有棱枪~~”这是哪位兄弟提供的
歌声在几百人的合唱中,格外的显得雄劲,用的也是流传比较广泛的人类通用语,虽然有着不少方言各异的地方口音,不过倒不妨碍人类联军的理解能力。
“棱枪”人类的好奇心让所有人都奇怪地交头接耳,互相控询着这是个什么东西。
“棱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