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白只得点头同意。
易远暮说着:“我觉得我妈应该没招惹到欢姨啊?她这是怎么了?”
薄白摇头:“不知道,我们先去你家看看,去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何欢一路狂飙将车飙到东湖别墅山庄,她的高血压飚的比车速还快。
那个女孩儿声音就像是在□□裸打她的脸,她很努力的想做好一个好母亲的角色,不仅是对亲生儿子钟浪,对薄勤薄白这对兄弟,她也尽力的扮演一个母亲角色。
由于她不是亲生母亲,所以在听到那个女孩儿话的时候,她第一反应就是女孩儿很讨厌。
她一个不是亲生母亲的后妈都觉得那个女孩儿讨厌,那薄白的亲生母亲该怎么做呢?
她是个暴脾气,如果遇到可爱的人,她会比春日的暖阳还温暖,如果遇到讨厌的人,她比冬季风雪还暴躁。
显然,那个女孩儿一番话点炸了她这颗手榴弹,她要开车去炸那个女孩儿。
她就是一个农村出来的,读了个三流大学,没什么文化,也不懂得大是大非,就只知道对自己好的人,自己要保护,让自己看不顺眼的人,那就想办法消灭她,就算不能弄死她,也绝对不让她好过
这还是她妈妈传给她的一道“泼妇法则”,她靠着这条法则在生意场上如鱼得水,虽不能说大富大贵,但吃喝穿用基本不愁。
唰——
车尾巴刷过一道美丽的弧线,街道灯光由绿变红,朦胧的夜幕下,车屁股红彤彤的,连成了浩瀚的灯海。
薄白很不幸的被堵在路上了。
他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晚上七点多,他说着:“希望我们待会儿赶回来,还能赶上老爸的生日吗?”
易远暮安慰他,说着:“会的。”
刺啦——
何欢直接把车怼到别墅门口,她按了别墅大铁门的门铃。
里面走出来一个系着围裙的阿姨,阿姨打量着何欢问着:“请问您有预约吗?”
何欢说着:“麻烦找一下薄露,如果薄露不在,那就找一下易二太太。”
她不知道那个女孩儿与易远暮是什么关系,也不知道她与那个八婆是什么关系,但是从那个女孩儿说话的话语里可知,那个女孩儿不是住在易家,就是易家某个亲戚。
她不知道薄厉海的弟弟怎么与易家攀上关系了,也不知道薄白与易远暮发生了什么?但是女孩儿那番充满优越感的话让她觉得不爽,最后那一段挑拨离间让她想抽人。
那位家佣上下打量着眼前何欢,眼神满怀疑虑,再次说着:“您稍等,我去问问。”
那位家佣进去之后很快又出来了,把门打开,说:“您请进。”
何欢转身打开后备箱,将那两份礼物提了出来。
她进入易家的时候,易妈妈悠闲的坐在客厅,薄露坐在易妈妈的身边,乖巧可人,蜡黄的小脸上恢复了些许生气,此情此景,很难与那晚拿着姜丝可乐泼人刻薄的女孩儿联系起来。
易妈妈穿着休闲装连衣裙,大波浪卷长发放下来,人看上去甜美又可人,已经年愈四十,她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岁月的痕迹。面前放着一杯美容养生茶,悠闲又恣意的打量着何欢,语气里难以掩饰的惊讶与不耐烦:“你来找我干什么?”
以前她与何欢大打出手,那一阵子以为薄白是她儿媳妇,因而很讨厌何欢,但仔细想想,根本没必要。
咚——
何欢将那两盒礼品扔在易妈妈脚边。
易妈妈本来不想跟何欢计较以前的那些事,谁知道何欢根本不领情,黑着脸把东西扔在她脚边,还是提到她家扔在她的脚边。
就算脾气再好的人,也不允许别人上门打她脸的,更何况,从小公主病的她脾气并不好。
她顿时气血上涌,说着:“你有病吧?来我家闹什么?这是什么?”
何欢没理易妈妈,转而看向薄露,薄露规规矩矩的坐在沙发旁,面前茶几上摆着高一新课本,看上去乖巧极了。
只是那乖巧的眼神在看向何欢的时候,瞳孔骤缩,折s,he出一丝不甘又恶毒的光。
何欢双臂环抱,踩着从薄家穿出来的拖鞋,度步走到薄露面前,那高傲的姿态好似走着巴黎时装秀的红毯。
她走到薄露面前,抬手捏着薄露的下巴。
薄露往后一缩,何欢一把拽着她的胳膊。
薄露被这阵势吓到了,慌张说:“你要干什么?”
易妈妈连忙抓住何欢的手,将薄露护在身后,说着:“你疯了吗?看清楚,这是我家,你想让我找保安把你轰出去吗?”
她也挺纳闷的,为什么何欢来到易家谁也不找,专门找薄露?
何欢跟薄露有仇吗?何欢怎么知道薄露在她家的?
“我告诉你,小贱人,谁是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家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c,ao心了?你才冒出来几天啊,敢在姑奶奶面前论血缘关系?来,让我看看你这张嘴有多贱……”
她一只手拽着薄露的胳膊将薄露往自己身边拉,另外一只手去捏薄露的下巴,薄露被她捏得疼得直往后缩。
易妈妈指挥着佣人,说:“还愣着干什么?给我拉住她。”
几个佣人走了过来,拖着何欢往后踉跄了几步,何欢下午找美容院高级造型师打造的头发都被扯散了,她踉跄的时候,脚上穿的拖鞋掉了,好似古代偷|情的妇人被人拖着去沉塘一样。
何欢被人这样粗暴对待,顿时火冒三丈,从地上捞起拖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