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三公子与我是旧识,他这次一定有要事找我才用这种方法的。”
春杏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说,他说奴婢和姑娘一起从西乡来,虽然奴婢不认识他可只要找到姑娘亲自问问姑娘自然明白。”
一清看着春杏这单纯的模样心中叹气,这孩子真是简单,如果心怀不轨的人说这话她把自己吊出去,根本不用自己走到涵竹园就着了道,这次就算了,下次要好好给她普及些安全知识。
一进涵竹园推开门就看见一个穿着深蓝色衣服,满脸络腮胡的壮汉斜靠在门边,看见他一清那点子不确定就完全消失了,因为这人在上次沈如璋走时出现过,虽然一清只和他打过一次照面可还是记住了此人,因为他的气质挺特别,不像是他们这个圈子的人。这种感觉她只在小金刀身上有过,直觉告诉她这人应该与小金刀一样都是混江湖的。
他听见一清进来后并没有多少表情,如同第一次一样轻微点点头就算对她有表示了。一清到也不在乎这些虚礼,同样点点头把春杏留在一楼后就直径往楼上走去。
一推开门就看见沈如璋正站在一幅画前看得认真呢,一清走过去站在他身边开口说道:“仇真人的月下海棠,真迹。”
沈如璋捂着嘴笑了笑:“没想到你这满脑子工程机械的人还有这么诗情画意的一天。”
一清摇摇头:“你不知道的多了,工程机械已经被我丢到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天天被压着学了不少贵族课程。”
说完抬头看着沈如璋,两人对视了一会儿后还是他先败下阵来,一抬手把一清揽进怀里后说:“这么多天不见,想我么?”
一清摇摇头又点点头:“如果上辈子加这辈子算下来,我们也分离十多年了,彼此早该习惯单身的生活。”
沈如璋摸了摸一清圆润的耳垂低声笑道:“那是你,与我而言我们分别已经快三十年了。”
一清抬头看着他的眼睛张了张嘴却一时间不知道该问什么,如璋接着说:“上辈子你走后我独自生活了快二十年,到了这里也十多年了,你说加起来不是三十年是多久?”
一清伸手抱着他的腰,头靠在他胸膛听着心跳:“三十年了你还没把我忘掉,我真该庆幸。”
如璋摸了摸她的脸抬起下巴,盯着一清看了许久后说:“真奇怪,虽然你和以前几乎是换了个人,可我总觉得非常熟悉,你的眼神,你的动作,你说话的语气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一清点点头:“我也有这种感觉。”说完她仔细看了看如璋后笑道:“你捡到便宜了,这脸蛋长得比之前好看。”说完伸手摸了摸他浓密的眉毛,高挺的鼻梁,直到刚毅的下巴。
如璋也没其他动作任由她的手在自己脸上作怪,直到手快要伸到屁股后他才无奈的按住:“你这人怎么还和以前一样淘气,记得我们刚认识不到一个月,你就把我按在椅子上亲了个彻底,之后还豪迈的对我说你等不及我主动了。”说完捏了捏一清的脸蛋笑道:“还记得么?小色女。”
一清不在意的挥了挥手:“都老夫老妻了,再说我只是开玩笑的,不像你。”说道这里一清回忆起两人的“河蟹生活”一下子就说不下去了,不得不说两人在那方面还是挺合拍的。
如璋坐到贵妃榻上把一清侧着抱在自己怀里,他量了量后无奈的说:“你这还是初中生吧?”
一清听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扯了扯如璋的耳朵:“是呢,翻年才十五,要换到以前你这妥妥的要进监狱。”
如璋可惜的叹口气,揽着她靠近自己胸口:“真想快点成亲,要不然看自己媳妇都这么费劲。”
听到这里一清推了推如璋的胸口好奇的问:“